最近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今天是我戒烟的第二十一天,昨天晚上喝了酒,前天也是,都很想抽,但我忍忍,忍住了。
很多事情也是这样,需要忍,忍忍也能忍住。
这阵子一直都在循规蹈矩的努力生活,也没有特别好,也不算差,只是少了那么点意思。
于是我总是会想到未来的样子,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比现在好或更差,会不会变得有资本且自由?
我真的觉得自己是用力在生活,我不想以后过得差,至少得过了自己这一关。我想起以前写的一篇文章,我说“我仿佛掉在了一口井里,对一切未可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什么都想试,什么都想看”。不到一年,我怎么就开始退缩。
我一点都不胆小,也不害怕受伤,是我没那么好奇了。
有很多时候我还是大胆的好奇,想去看看那些人或事的反面,我始终坚信一点,人与人之间无法被看通,也不能被看通。要不然,期望也就没有实际意义,期望与实际之间的也就了无因果。
但我相信慢慢被打开或者关闭的心里的那道阀门,是可以做出判断的。我不开心,我难受,我焦躁,我都一清二楚的知道它们会在某些时刻出现,会清楚的知道源自于哪个人哪件事哪个地方。它们就像是不可降解的黑色塑料袋,埋在浅浅的土里,风一吹就跑出来作怪。
可是我的不快乐不能够怎样啊,就像大家都把自己的不快乐裹挟的紧紧的,藏在就连自己都看不见的巢穴里。昨天晚上和朋友喝酒,他喝多了,我没有,笑他酒量差,喝两杯就上头,就哭就闹就大吼大叫就开始骂人,而我呢,要是我喝上头了,就倒头睡了。哪有这种发泄情绪的机会啊,再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过几次放肆的去发泄情绪的时刻。
我就在想,我那些难过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呢?
越是难过到极致,我就越喜欢独处,好像怎么都不能去释放特别大的情绪,就很平缓的想睡觉,想消沉。我也有认真的去问见证我一些艰难时刻的朋友,他们都没有说出什么。我想每当在那些遭遇里,我反而没有做大的挣扎,都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松开手。这个阶段有时挺短暂的,有时也会持续的比较长,一直以来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或者说,我做不出太决断的事情。
往往很多事情都没有被善终,而是卷进了搁置和催化的漩涡,我管不着了,也不想想了。
昨天晚上朋友说想和我睡觉,就不会失眠,不会想那些情感纠葛的繁琐事情。我得意的说就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失眠,他开始郑重的说,有。
我还未反应过来,“谁都阻止不了我睡觉”。他说有人可以,我就突然明白了。他又问我,还有感觉吗?我说,有。
他有点不可思议,说怎么那么执着。我也不知道,执着吗,也不算吧。也期待去碰到更好的人,又抗拒着外来的一切,还是乐意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用实在两个字形容吧,我只想到这两个字,空且实在,听起来有些矛盾,但一点也不。就以目前的状态来说,有时候也会想那些有的没的,但立马就会清醒过来,这时整个人都空空的,木木的。
万事万物只有空,才装得下别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会怎样,不算好,也没那么差,得过且过这个词造的真好。
我经常和自己对话,剖开感受问大脑,有很多种回答都让我用力的去做一些事情,不是感受想做,也不是指令要做,而是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做。
人要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心,那一定要学会遮住别人的眼睛。
时刻会提醒自己要有texture,这是很久之前一个不认识的人告诉我的,当然现在是朋友了。当时对于texture这个词,挺惊艳的,没想到会被人这样形容。可是渐渐的,我发现保持texture实在是一件孤单的事情,当然也是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还有一部分也需要提起。
真诚,毫不否认真诚对于每个人的重要性,可是对于真诚这种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词汇,极致大概是不可能,保留些许就已经是耗费了精力的。对于群体而言,真诚有时候真挺无聊,大家都喜欢不费力,花费时间思考是昂贵的,不是每个人都乐于交流。
不说话,就是我们之间的语言。
虽然很多时候我们过的都不那么好,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过下去,生活中有仍然很多值得,被郑重对待的事情,我们务必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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