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真正害怕的东西,也就不具有威胁性了。不必过度疗愈,反倒沉陷其中。处理的过程万别不同。看见美即本就美。迷恋诗性也有对美的追求,伪高频和假低频,也是降维。主体是什么,介于被害妄想和伪装镇定的过程。迷茫,超验抑或者先验。介于存在未存之间,许多事,推一步动一下,或某种忘记。也是离开,选择处理的过程,状态,对于本来目前的,也不会成为问题。
当不再想着到底应当如何解决,人这一天,就会非常放松。那是疲惫的松弛,还是虚设的爆点,别人的感觉重要吗。给彼此以机会,从整合性上看,距离进退都是信任。害怕陌生的面具,还有隐藏的部分,了解的部分,暴露的部分。还有某种亲密度,亲密关系,容许,接纳。
那些眼泪没有白流,最后的最后,无话可说。山穷水尽的时候终究抬头,抵达了某处。
就连当下的都可以被消融掉。当下的沉浸最是匮乏,非常之匮乏,可能就是非常简单的,以及某种残缺的美。残缺的美也可能就是完整。
在感觉前面添加了整体感觉,不溶解的对接。世界对你敞开,也就对世界敞开。忘记了本来就是一道门,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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