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的平静,没有过大风大浪,生活也算丰足。可能真的是人一旦没有了什么干系生存的危机时就需要寻求别的追求。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行走在一片迷雾里,看不见我的前方和我的脚下。我也常常用及时享乐的想法来打压我对于所谓的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也许是因为我讨厌我所受的教育,和它的环境。更真实的话应该是我讨厌的和我的生命有过交集的一些人。(我不知道这需不需要加以解释但是我也比较厌烦被人误解,我其实对于“讨厌”并不以为是真正的厌恶的意思,好多我爱的人恰恰也是在我讨厌的人之中的。我也不太能言明这种感觉,说是反感我倒觉得言过了。就是和我所认为的所谓的正所有差异的行径与思想吧。)我曾经有过一个幼稚的想法,去帮助所谓的思想走了歧途的孩子重新开始。但我发现我是错的,一开始有这种想法就是错误的,大错特错。并且在我见了更多的人和更多的思想,和更多与我相悖的冲击之后,我更加的认识到了自己。我其实是错误的。我用第三者的视角看我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自己时发现我的身份像是一个极端主义者。极端主义者,我曾经的高中同学也这样说过我。总体上是我看似没有条件的要去成为一个无私的利他主义者而他身为我的同桌也总被我去灌输这种思想。可笑的是我在我俩的任何一场争论中总不会认为我是错误的,哪怕一点都没有。我有时候会被他说的被我认为是诡辩的话给压的找不到话去反驳他,但是我从没有认为我是错误的。我想我就是这样被他称为极端主义者的吧。在离开高中后我遇到一个人,他给我了一个新的名称叫什么理想主义者。我虽然能够凭直觉看出来这两个名称的差别,但是具体的却很模糊,起码是用语言文字所说不明白的。因为我有时候真真的认为我确实是个极端主义者,但是又有时候也会真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理想主义者。但是这两个并不是我经常认为的自己,我经常认为的我自己其实更像一个在文明的当下一个苟活者,像大海之水滴,沙漠之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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