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祖心里恨得牙痒痒,心愈恨而谋愈急,九月二十日是水冰心母亲的忌日,水冰心是一个孝女,每年这时都会去南庄秋祭、赏菊,风雨不改,我自然得按照这个习惯办事。
临行前,我看叔叔水运百般殷情,催我快点离去,必定有妖。所以,我招摇而往,也招摇而还。
离开南庄之前,我往轿子里放了一个黄袱,里面装着大小石块,封好轿子,制造我已经上轿的假象。并让冷秀高喊“小姐,上轿。”自己上了另一个备用轿,果不其然,那放有石块的轿子去了过府的方向。
用计脱了那南府之祸后,我便待在府里喝喝茶,赏赏花,好不潇洒。可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一大早便听到有人喧嚷,得知有爹爹的恩赦诏书,需得我去府堂亲自读。
我见提到圣旨诏书,量他们不敢胡来,便上了他们备的轿,当掀开帘子发现路线不对,方知中计。我绞着手帕思索对策,开始慌张起来。若让他的计谋得惩,那任务必定完不成了。
突然,轿子颠簸了一下,我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们像强盗一样乱撞,让我险些跌下驴去,这账该如何算?”好听又充满邪气的声音响起,让我有一种找到救赎的安定感。
“你这人真是大胆,过学士老爷家娶的亲,你敢劫?不想活了。”
“哦?铁某天不怕地不怕,今天这闲事我倒要管上一管。既是迎亲,却无钟乐,也无灯火,定是抢劫之情。”
我心中一喜,掀开轿子,巧笑嫣然:“公子有礼,谢公子解我困境,公子之恩,定当铭记于心。”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说与他听。
这公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幽暗深邃的冰眸,显得狂野不羁,邪魅性感。
我心中悸动不已,脸微微泛红。
“你倒是与旁的姑娘不同,既已无事,便离开吧,这些人我还要好好玩玩。”
“公子且慢 ,这里离府衙不远,把他们送到那里去,还得公子帮衬,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必污了公子的手。”
我轻轻地拂了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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