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弟弟的车回娘家。因为疫情,差不多两个月没见到老妈了,甚是牵挂。
一进门,看见老妈,忍不住拥抱老妈。老妈穿着碎花薄棉衣,慈眉善目的,虽然有点浮肿,但气色不错。八十多岁的老妈,活得越发通透,不抱怨,不瞎操心,不要求什么。和妈妈在一起,那种特有的温馨感,是夫妻、朋友都不可能给予的。俗语说:八十岁都要个娘,确实如此。
清早就开始下雨,一直没停,梅雨季节到了。年少时喜欢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漫步,幽静的雨巷,丁香一样的姑娘。如今,只喜欢隔窗听雨,闭上眼睛,多少往事涌上心头,一些人,一些事,恍如隔世。阴暗,潮湿,黏糊糊的,陈年旧事已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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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又坐弟弟的车回来。老妈以为我们会在家呆几天,没想到,我们都要走。我内心很歉疚。我愿意陪陪老妈——老妈风烛残年,做儿女的陪一次算一次,但在娘家睡不好,不习惯。
其实这些都不是理由。指望子女,真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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