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与北城,以星宿为名
“ 又是四月天!”。
伞底飘出一声极其认真的叹息,雨花溅湿青石板,井底长出半寸车前,于是,思绪那么散乱。
不及顾念是昨天,前天,或者更久以前,松树上甲骨金篆刻的愿,被远置天边,连同无花果树下的孤单,反反复复被乞丐唱传。
谁冒着险,在晨光中颂着流年,谁的琐碎的,千篇一律的秘密,遗弃在阡陌边,很明显,很破败不堪。
人间
开始避嫌,旧时光里显而易见的疯癫,不再刻意追忆从前,冒的那场拘谨的心灵险,不再祈祷一场梦,回到远前纯净年,不再邀请情绪流露出无谓的悲喜感叹,不再随意评判善与恶,得与失,崇高与庸俗……还有,那些在空旷的瞬间里哗然而生的偏执与哑言。
四月于是,情绪里招摇而出诗化了的另一些,不着边际的锻炼,诸如,沏茶彻夜颂长诗,邀星空相伴;挂明灯于树梢,想照亮夜行者的路;叠纸船透入村河,写满世界各地的国;在蜂园里用沙土聚一座城,说是后来他的天下……
然而,偷摸而出的另外一些喜欢,开始肆无忌惮,是的,喜欢清冷的机遇,喜欢古典的诗文,喜欢名叫后弦的歌手,喜欢妈妈的妈妈,喜欢晴朗的天空,喜欢流星,喜欢谁家的小孩儿邀请去种植煮熟的玉米,喜欢偶尔不知何来的想念,喜欢某些字眼,喜欢那本扉页上写:做一个平淡如水的孩子,不争不抢,不浮不躁。不去计较浮华之事的杂志……
还是期待天气再暖和一些的时候,去移植那株生长在故乡门外悬崖上的琵琶树。
天
网友评论
空山静谷留足音,香茗淡情言美声。
不客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