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在经历了早盘的飘红和午盘的翻绿后,再次经典地证明了对比有多强烈不是问题,问题只是你有多少容积来包容它…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数年没看电视剧的我,接连追了两部剧,《装台》和《紧急公关》。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也能同时盛的下夏暖冬寒。
第一部剧后,我以为,顺子就是生活本身,城中村就是世界本身,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不是诗文而是修行。好,豁出去了,做个真正无产阶级的样子,捧着大碗裤带面再浇上一勺辣椒油,往嘴里丢个蒜,撇两句秦腔:“你这势大的很嘛”、“你个哈怂”……那叫一个字,爽的很嘛!
第二部剧,扑面而来的性冷淡风吹的我差点站不住。没有哪一套服装不高冷,没有一处场所不气质,你戴与不戴墨镜,满脸都写着四个字:不为所动。天呐,原来我每天早上上班前的服化道这么不讲究,原来每天晚上我竟然没用白兰地和一位美女小酌一杯红酒。这样的生活简直痛不欲生嘛!
你心里想什么,你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你想平凡,你想柴米油盐,你看到的一切就都那么的平静,甚至如果你是一个喜欢量化的人,那一切就都可以标价。如果你幻想风花雪夜,那天地万物一切都可以飘起来。这和穷富没有关系,只和你的主观能动性有关。我们总是用新的记忆去覆盖旧的记忆,我们时而觉得自己是个俗人,时而觉得已超凡脱俗,到底何时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哪里的我才那么的真实?!装,你就装,你可以和一群油腻男觥筹交错,可以和一位作家讨论泰戈尔。哪种都不是你,别以为在俗人面前和诗人面前的都是你自己,自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
人若无梦,就连夜的眼睛都要瞎了,也许梦里那个可怕的自己才能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子。真正的天堂是失去的天堂吗?过去的一切才是真实的发生,但我们无能为力吗?我们吃着爆米花看着刁顺子奔命觉得自己真命好,但看到黄晓明手里的高脚杯又瞬间觉得爆米花low爆了。日升日落,过去在哪消失就在哪结束,那都和我们无关了。汪峰说,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谁是你的摆渡人,你要哪条船渡,或许回首,你还在那条河里而不自知,因为渡尽了,也就彻底清醒了,倒不如游戏人间。
两部剧,有个共同的演员,刁大军最后放弃了世界面对了自己,华总最后放弃了自我而面对了世界,自己成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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