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镇上访友,感慨颇多。朋友很多年不见,不知他从哪得到我电话,他打电话给我没有报名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良久我才知道是他,他不擅交际我是知道的,他为人诚实,近似木讷,和我说这么多话,想必是激动了,我想了一下,这几天我没什么事,不妨去看看他。我把去看他这意思一说,他旋即叫我立刻就去。我笑了笑,猴急,去也是明天,哪有半夜就岀发的。
朋友家的小镇,几条街拉泡尿就转完了,很小。我到后,他安排我去了个农庄食府,说城里人时兴回归田园,特找到这个地方,据他说本地人招待客人多选这里。
席间,他安排了几个所谓好友作陪。这里民风淳朴,一通酒后,他才逐一向我介绍几位喝酒的兄弟,除了他邻桌是收山货的朋友,其余几个都是单位的某长。我说,我只是在城里谋生,和朋友是兄弟,多年不见特前来寻,承蒙领导们厚爱,我干了这杯。
一番客套后,只是朋友和我频频举杯,那几位也就各自在那错杯交盏,我寻思,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不太对,或是什么原因。这是酒桌上常用的语言,我确认自己没有说错话。
和收山货的朋友喝了一杯后,我意识到热点不在我这里,便主动举杯,这回我换了领导的称呼,改称兄弟。
喝多了酒涨肚,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在门外我隐约的听到几个人说本地壮话议论我的声音。
我这人做什么事都欠火候,唯独有语言天赋,我混迹多年,常常能以多种方言以假乱真。
大致的意思我是听到了,原来他们是说我只是个城里的水蟹,没什么料到,喝喝过瘾就行。
作客他乡,我是没什么所求的,只是一日游而已,想不到这镇上还会有那么多势利眼。
生活在小镇的朋友,想来也不易,他费了那么多周折请来这些某长喝酒,看来他是有难处的。我是一介草民,想帮他也无能为力,如果能给他添一点面子,或许好些。
这年头我发现,位高者越发越谦,而那些某长却一个比一个牛掰。喝一场酒,真的有必要显摆什么吗?我见过这种场面,看不起我的人多了去,看得起我和看不起我,和喝酒能不能醉没有任何关系。
我是喝多酒就吐的人,能跟我称兄道弟的朋友早已习惯我的秉性,他们知道,我非官非贵,我只好于玩耍,从不在乎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喝,能乐就行。都说随和的人多朋友,我也因此结交了很多贵人。
小镇这地方很偏,这里淳朴的民风没变,可有的人一旦做了点小官,就辨不清东南西北,至于吗,世界这么大,卧虎藏龙的人大把,这些人都能确认自己看人不走眼?
离开小镇临回城前,我翻了一下手机通讯录,随及拔通了县里朋友的电话,告诉他,这个小镇有我一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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