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若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若只是多心,何必虚张成情,若只是微凉,何必虚夸成殇,若只是微苦,何必虚说成傷,若只是多情,何苦句句是恋,若只是心痛,何必说成心碎,若只是神伤,何必虚说成怨。--张爱玲
烟花巷陌古城墙,寂寞长亭蔓草深
旧时温柔堤上柳,溪畔彼岸葬枯颜
风雨红楼陈旧味,迂曲阑干笼雾纱
风月桥上醉滥觞,古拙佳城满凄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可不见得都有圆满的收场,然而一个故事我们总渴望它有更好的结局,故事里的阿苏是你无法企及的人儿,叹之亦可饶为何未有饶,八百里加急及不上人言急速,无法触及的伤痛。说书人纸扇一合,那便是听书人的趣味,可却没有人能体及阿苏富有的惨殇,说书人运用多么富饶的辞藻,多么煽动音色辐射出阿苏生命的最高峰,那是你多少次生命的坎坷复合起的故事,可那是人们公然地挑衅着你的痛,是你所不想翻阅的人生附页,那是你不堪回首的黯淡,那些坏透了的人,那些肮脏的事,那些黑幕总是在不是那个空间和时间之后才被人知晓,而那时已然过了多少世,再被提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那只是在很久以后人们口中的茶余饭后罢了。
一日,老锅头又匆匆来找末谨父亲,可不巧末谨父亲正好出去不在,末谨便替父亲接待了老锅头,老锅头手里拿着一副古画,老锅头神色凝重地问末谨:“老末呢?”末谨:“老爸出去见一个法国来的专家,不在家呢。”老锅头:“末谨小姐,那麻烦你组织下队员,我们要去一趟宫氏古宅。来不及解释,我的一位故友出了一点状况。他要求我马上赶去宫氏古宅。”末谨有些为难:“老爸过几天就回来了,要不……”话未完老锅头就插话道:“不,来不及了,必须马上走。末谨小姐,希望末谨小姐你能尽快帮我组织下吧。”末谨:“既然老锅头这么着急,想是很是要紧,那我尽快安排下。明日出发,如何?”老锅头急切:“不,今日就出发。”末谨:“好吧。”
末谨着急忙慌组织了队员,有娘娘腔,雨泽,小豫,几个功夫好的手下,另外还有个特别的人物——小胖墩。他可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侏儒,本是马戏团里一个丑角。一日,末谨父亲上街闲逛,遇到了他,他想偷末谨父亲的东西,不料被父亲的手下发现,把他带回家里处置。马戏团开除了他,但末谨父亲是个眼光独到的主,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个侏儒,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便把他招致门下,还安排了一些弟兄给他支配。侏儒也就自此对末谨父亲忠心不二。他是个胆大,心细,眼尖但身材滚圆的肉球侏儒,大家伙都叫他小胖墩,因为他还长了一张娃娃脸,你要不知他的底细还真会以为是个5-6岁的小孩童呢。他特别爱吃肉包,又是弹弓小能手,各种小绝技小骗技一流。组织好人员,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装备,小豫他们一行人便出发去宫氏古宅了。
老锅头早就安排好了车子,一出门,清一色的越野车排成一排。队员们各自上了各自喜欢的越野车,便上路了。正当此时,哈奴忽然奔将出来,一顿狂吠,在车后面一路追赶,小豫听到了哈奴急切地吠叫,缓过神来,转过头看车窗外面,哈奴正朝着他们行驶的方向赶来,小豫连连喊道:“师傅,停车!停车!”师傅一个急煞车:“怎么了?怎么了?”刚停稳车子,小豫便打开了车门,下车张开环抱迎接哈奴,满眼的泪水迫不及待地奔涌出来,哈奴一下撞进主人的怀里,吐着舌头淌着哈喇子,“次哈次哈”个不停,小豫把哈奴紧紧地拥在怀里,哪里还管哈奴淌的哈喇子沾满了她衣肩和发丝,就这样紧紧地拥着,不住得抚摸着它柔顺的毛羽。末谨也下车来:“好了,妹妹,别煽情了,上车吧,不然老锅头该急了。”适时小豫才点了点头,手忙脚乱地把哈奴三下两下抱上了车,哈奴消耗了些许体力,倚在主人的腿上,迷离起双眼,长长的睫毛不自觉地抖动几下。小豫则发着呆,但仍一下一下地摸着哈奴的毛羽。
不觉之间,便到了宫氏古宅所在的城,城里人流川息,但谁和谁都没有言语,只是远远便看见一面幡,写着:签奇断命运吉凶,卜筮定人生安危。车子在此地便找了个角落停下了,其余的人也都各自找好了角落停好了车子,老锅头朝着小豫他们走来,走到跟前说道:“接下来我们只能走路去宫氏古宅,里面的巷子太窄,容不得车子经过,也只好辛苦各位了。”小豫道:“老锅头,你给我跟姐姐留个识得去宫氏古宅的人便好,我要在街上买点东西。”老锅头:“好吧,小胖墩,你留下,一会儿带末谨小姐他们来古宅,记住别逗留太久,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办。”小胖墩两只骨碌碌的眼睛灵动地转了几下,拢了拢眉毛,得瑟道:“爱喝酒的老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别嘚嘚了,你们先走。”一提起他,给小豫的印象就是他的脑子中始终有倒腾不完的鬼点子,总是能让人意想不到,又有趣的紧。小豫逗乐道:“喂,小p人儿,你确定你不会走丢,我们倒是担心你会被我们走丢呢,你看看这大街上都是人高马大的,你确定你个小个儿看得紧我们?”小胖墩:“想当初,我叱诧江湖的时候,你个小姑娘还裹着尿布呢!”小豫:“哟……”
话未完末谨插话道:“好了,要逛就赶紧买了逛了,我说妹妹你别老凭了,我们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你要买什么,非要我陪你一起?”小豫撒娇道:“哎呀姐姐,这不闷了一路了,我的屁股都坐得麻了,一来我就是想疏散疏散筋骨,二来嘛放松放松心情,姐姐这样你都不满足一下吗?”末谨:“贪玩鬼,好了,走吧,逛逛吧。”小豫径直走向那个平金(古代算命幡的叫法)的角落,走近了发现这位算命先生竟是一位女子,女子穿着一身素净的白长衫子,尖尖的下巴上有一颗突兀的小红痔,清瘦的脸上是两笔柳叶似的眉毛,浓密的睫毛下躺着一对灵气的眼球可惜似乎看不到光明,淡淡的一股冷傲的味道,可对于小豫却莫名有种缘分的亲切韵味。
小豫喃喃道:“这么跟仙人似的灵动的女子怎么会来街上给人算起命来讨生活了呢?”那女子似是听到了小豫的话,接茬道:“姑娘是算命,还提拆字?”末谨上前:“不好意思,小妹多有冒犯,我们不信这个”说着便埋怨小豫,“小豫,你说你尽数这等事儿冒失,好了,我们走吧。”小豫:“姐姐,你不觉得这位女子,似乎在哪儿见过吗?姐姐!我不走,你等等,你等等我且问问她好不好?”说着便挣开了末谨的手,又跑将到那女子面前:“姑娘,你是否会摸骨?你摸摸你摸摸算算我跟你是否曾经是相识的?”不曾想那女子还真伸出她那白纤的小手来,摸了摸小豫的脸,那女子竟落下泪来道:“姑娘也是个可爱的姑娘呢,想来我与姑娘有着某种渊源呢,竟能体会姑娘你此刻的难过呢。”小豫迫切地问道:“那么,姑娘你叫什么呢?可否告知呢?”那女子轻声道:“代梓梼。”这样美丽的名字果真配着这样美丽的人儿呢,小豫心想。此刻的一分一秒,莫名的迟缓,正如靠近黎明前,白嫩的雾气里偷偷裸露的太阳,那样兴奋却不知是为何而兴奋。缘分这东西倘若有音色,想那定然似梵阿玲,贴耳细品,美而铿锵,那是你对缘的笃定,妙而稳妥,那是你对分的珍惜。
末谨又来催:“好了妹妹,你若是没有什么要买的要逛的,我们该走了,老锅头那边该着急了。”小豫很是不舍:“梓梼,我还会来找你的,你一直就在这儿摆吗?”梓梼:“是。”小豫:“今儿我有事就先走了,我有机会还会回来找你。”说着便被末谨拉了去古宅了。小胖墩在前开路,那窄窄的弄堂,对于小胖墩来说灵活的紧,完全不怕迷路的样子,东拐西拐便来到了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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