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獠牙在血色迷雾中寻觅死亡的气息
用背叛演绎一场世道轮回的本真
然非本意,只奢挣脱这一场亡灵的束缚
完美伪装,堂皇幻境在亡灵挣脱的那一刻轰然落塌
用毒辣逃离彻骨寒霜至殇的地狱边缘
白骨里开出妖艳的花,真实幻境扑朔迷离
梦里盈缺隔开阴阳,习惯邪恶换目的,亡灵锁千秋,已然麻蓦甘堕
邪魅眉宇勾得善良人心,偷得善魂解枷锁
亡灵更替,重蹈又覆辙,往来轮回,无止休。
小豫他们一行人告别了Z城,向着昆凌山行进。昆凌山周边山脉连绵不绝,起伏跌宕,怪石嶙峋,林木葱茏,昆凌山则是这些山脉中地势最高的,像是嗷嗷起飞昂着的龙头,山脉两侧是蜿蜒的江流。高耸的山峰,端详的屹立,汇聚了天地的灵气,散发着素有的仙气,挥洒着天地赐予它独到的温婉和柔美。这样山环水抱的格局使得昆凌山成为了极佳的风水宝地。有不少王侯将相乃至君主都会想下葬于此。
小豫他们停停住住的行进,然没有人能预知下一刻他们又将发生什么,只是此刻他们还有呼吸,欢笑,惬意,阳光。阳光刺过每一个人的心事,只是它并没有像它的光一样散开在世间,仅仅还是荡漾在其各自心里的专属角落。眼看就快要登上昆凌之巅,可天公不作美,毫无预兆便下起了磅礴的大雨,似乎预醒着这些不明所以跋山涉水而来的凡生们一个隐隐糊糊的警告。众人不得不停下他们炽灼的脚步,在此停步,搭棚休息。
明明还是午后,然天黑的却很快,大朵大朵的乌云以迅雷不及贯耳之势遮蔽了午后的阳光,雷电交加倾泻而来,伴随着夏日独有的冰雹,一同到来。帐篷被诺大的冰雹侵砸的垮的垮,破的破,风便从砸坏的洞里灌进来,众人不得不堆挤在一块儿取暖。明明是夏日,大家却好像是困在冰窖一样感觉到肃杀彻骨得冰凉。所有人都在肃杀的冰冷里昏睡过去。虽然第二天灼烈的阳光蒸发了众人的潮冷。
可众人还是在昏痛的梦魇中醒不过来,所有人都得上了重感冒,发烧,咳嗽。末谨是第一个醒来的,自己也同样烧得厉害,踉跄地爬起来,额前渗着阵阵冷汗,口干舌燥,甚是难受。她忍着痛苦和难受,艰难地找着她的医药箱,终于在一个背囊下,找到了医药箱,她吃力地扭断了一个安瓿,但因为使力不对,安瓿割伤了细嫩而修长的手指,血液流进了安瓿里面,她仓促地拿起一个针筒,给自己打了一针,药效使得她更加昏昏欲睡,但是她不能睡,于是拿起针头狠心得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好几针,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勉强保持清醒,她颤抖地拿起医药箱,一个一个同伴的给他们打针,打到雨泽的时候,自己已然极度吃力又将再度昏厥过去,她吃力地举起针筒刚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针,准备扎第二针的时候,雨泽阻止了她道:“下面的人交给我。”话刚落,末谨像个被阳光刺伤的雪人轰然坍塌,再度昏厥过去。雨泽给剩下的人打了针,当他给所有人打完针,自己便来了个狗趴式,脸部着地昏厥过去。
当所有人再度醒来之时,疏落的星辰,冷冽的月光已然伴随着萤火,蚊虫,知了和蟋蟀谱写了夜光下的夏日乐章和着细不可闻的耳语,将夜浸染得淋漓尽致。又是一夜。次日,众人终于抛开沉重,再度启程。经过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昆凌之巅。众人欢愉的心情终于豁然开朗起来。站在昆凌之巅看着四周腾着袅袅缕缕的白雾,仿佛是仙境一样。然美好的景里却隐藏着阴霾的邪恶。
小豫发现一块奇怪的石头,通体是血红色的,幽幽的闪着暗弱的微光。小豫好奇走近,用匕首在石头上划了一刀,不曾想那石头貌似有生命一样,涓涓地流出血来。这时末谨队员里的那老头过来阻止,其实老头的真实姓名没有人知道,只是跟他一起久了,便帮他取了一个小名--老锅头,因为老头跟小豫的父亲一样爱喝二锅头,所以大家就都叫他老锅头了。老锅头道:“姑娘住手,这莫非是勾若乐。传说远古年间,有一妖道,布下天罗地网抓了一只很灵精的猞猁,把猞猁的心脏挖出来,植入一块玉石当中,并榨干猞猁的精血浸泡玉石,又找了1千个童男童女,将其用不同的方法杀死,并将他们的魂魄都用邪术禁锢在玉石里面,如没有新的亡灵进来,他们的魂魄就会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而这块石头就被取名叫做勾若乐。它能使抑郁的人快乐,能使所有的人都感到怡然欢欣,然后把你的三魂七魄都吸进这勾若乐里面,正是这亡灵被锁了千秋,故邪魅异常。亡灵想要从中逃窜出来,逃离永世不得超生的禁锢,但若要自由需要一魂易一魂。也就是说要用活人的灵魂去换里面的灵魂。亡灵更替,重蹈又覆辙,往来轮回,无止休。”众人听得悚骨。
正在此时,里面有几个人哈哈大笑,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走近勾若乐跪下,随即莫名奇妙地血管爆裂,几秒之内精血枯竭,渗进勾若乐里一眨眼的功夫就销声匿迹了。那几个人瞬间变成了几具干尸。忽然就看见冒起几团黑烟,瞬间就不见了。老锅头打晕了小豫,把她驼到队伍里,然后老锅头犀利地看着队伍里的人,说是迟那时快,用手一甩飞出一串小飞刀杀了3个人,然后拿起二锅头,泼在他们的衣裳上,抛了3根火柴,火瞬间爬满了那3个人的身,其余的人都被惊到了,本能的迅速退开。然后老锅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辣椒嚼碎了吐进剩下的二锅头里,接着喝进嘴里,喷在队员脸上,众人都被老锅头喷了一脸和了辣椒的二锅头,眼睛甚是难受,开始流泪,老锅头道:“速速离开这里,来不及细说了。”
于是众人跟着老锅头朝着地图上的龙眼处去。终于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老锅头坐下来,喘着气,次哈次哈,自己也被这辣椒辣得够呛,老泪纵横。雨泽首先按捺不住满肚子的疑问埋怨道:“老锅头,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看看我这英俊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说你这么做是何故?”说着拿出镜子欣赏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心疼地抚摸着眼袋。老锅头:“我要不这么做,你们都得死。”末谨生气道:“那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杀死小可他们!”老锅头道:“他们被从勾若乐里出来的阴魂附体了,我不得已才杀了他们的,不然会连累其他人的。还有这个姑娘也要看情况,不行的话也杀了比较好。以免祸及其他活着的人。”说着便走向小豫,在小豫的脖子边上探知脉搏,谁知小豫嚯地站起来,眼神里满是血丝,嗔怒地看向老锅头,正准备用手掐向老锅头的脖子,老锅头就已经轻盈地俯下身子,拿起砍刀便向小豫砍去,小熙毅然决然地推开老锅头,但是刀子正好不偏不倚地砍下了小熙的半截手臂。血液如喷泉般洒了小豫一脸,小豫舔了舔小熙喷洒在她脸上的血,忽然贪婪地看向小熙的手,猛地扑上去,去吸食小熙手上的血,老锅头见状,一棍打晕了小豫。看向小熙道:“你确定要救他吗?”小熙痛苦地抽泣着点头疯狂地比划道:“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要救她,你就算要是榨干我的血,割取我的肉,挑我的筋,乃至要我的命我都在所不惜,但是你若敢杀她不救她,我定不饶!”老锅头点点头:“好吧,你若是执意要救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要关闭她全身的脉络,然后要用至亲之人要么父母要么姊妹兄弟的血余炭(为人发制成的炭化物)和血以及车前子等等中药混合一起饮下便可以了。但是好像我们这中间的人里貌似没有这位姑娘的至亲吧?敢问这位哑兄弟你是她至亲之人吗?那其余的就是末谨姑娘的人更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了吧。那么恕老头我也别无他法,只有杀了这位姑娘了。你就算杀了我这老骨头也没用。”小熙激动地比划道:“不可以,我不准,如若说小豫会伤害到你们,我带她离开你们便是。但是我不会允许你伤害她一分一毫!”
这时末谨也上前道:“对啊,小豫姑娘既然有救,我们应该想想办法,不要杀人了才是。”这时雨泽开玩笑道:“对啊,末谨你和小豫长这么像,说不定你啊是小豫失散多年的姐妹呢。”没想到这无心的玩笑最终真的救了小豫一命。老锅头看向末谨道:“这,这或许有可能。所谓世界上不可能有2片一样的树叶,人有十指,但指纹却尚且不同,更何况是人,两个长得如此相似的人,若没有血缘关系,那概率很低。恕老头我冒昧问之,末谨小姐你可是老板的嫡亲女儿。”末谨含糊答道:“不是。”老头道:“那末谨小姐我可否取你3滴血。”末谨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老锅头的要求,老锅头取了末谨3滴血,滴入一片盛水的大树叶子上,同时划开小豫的手指同样滴了3滴血,没想到融合了。老锅头感叹道:“命运将你们姊妹隔成了两极,但缘分却让你们再次重逢,世间之事真的很奇妙。”
末谨不能相信这样突如其来的现实,面前的姑娘竟然是自己的至亲姊妹。她呆呆地立在小豫面前,此刻自己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感动还是该欢笑还是该哭泣,然最终哭泣代替了所有她可以喷涌而出的激动,感动,和欣慰甚至千言万语。有时候缄默和泪水能抒发一切喷涌而至的言语和情绪。老锅头打断了末谨的沉默道:“末谨小姐,那你愿意救你的姊妹吗?”末谨没有丝毫犹豫:“要多少头发你剪便是,要多少血你取便是。”说着取下发箍,一头美丽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看得人醉意盎然。老头用他的刀,划拉了末谨的一撮长发,用小飞刀划开了她的手掌取了不少血,同时又就地取材,找了一些车前子等等中药混合后让小豫喝下。两个时辰后,小豫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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