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邻居出门散步的空档,我立即把自己从河边老伯那里买来的二荆条,全部倒进水盆里洗洗控干水分,再一股脑倒入事先抹好菜籽油烧烫了的铁锅小火煎。
今年冬天,我跟虎皮辣椒杠上了。
随着疫情、气候……等等原因的出现,这菜价就一直在疯长,好像就没完没了。
我该庆幸在所有的菜的价格疯狂猛涨的情况下,还能找到一种菜的价格不那么高不可攀。
青二荆条、红二荆条,统统只要三元一斤。这价格,真亲民。青二荆条做虎皮辣椒,开胃下饭。红二荆条,炒什么蔬菜搭一点点,那卖相立马上几个档次。
昨天买红二荆条,今天卖青二荆条,我也真佩服自己。可架不住辣椒真便宜,我能怎么办?
昨天跟老弟通电话,我说我这边的菜真贵,感觉荷包里的子眨眼睛间就飞走了,根本捂不热。老弟说他们厂买一颗两三斤重的大白菜,都得要10来块钱,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现在,居高不下的菜价,有多少身处底层的普通人在咬牙忍受?
土豆丝配红二荆条初冬,傍晚六点钟,天就灰蒙蒙一片,离永坠黑夜只差一线天的距离。我停在一家铺在地上买菜的大妈问:“老板,豌豆苗多少一斤啊?”
老板:“八元一斤,刚摘的,新鲜着。”
我垂头看一眼缩着小身板拥挤在特大塑料袋的豌豆苗挺鲜嫩的,就抓了一把够晚上煮汤喝的豌豆苗给老板。老板估计我买得太少,在征询了我的意见后添足半斤称给我。也许是最近的菜价涨得太猛了,很多人买菜都买得小心翼翼,不敢做出太大的举措来。紧跟着,直接遭连累的就是卖菜商贩们了。
两个月前,我往菜市场逛一圈,买菜的人挺多的。现在,用“门可罗雀”也毫不夸张。大妈把称好的豌豆苗递给我,见地摊没什么人光顾,就打开话茬子跟我攀谈了起来。
从她的话中,我知道这菜价在短期内是不会降的,甚至还有涨的趋势。她说她卖的大白菜,前前后后经历了四次生死的考验才堪堪养活。现在她院里的人宁愿出门打工,都不愿意留在家里种菜。庄稼人种不出菜,还有大片大片的耕地被上面人鼓动种了果树,这本地人没蔬菜进项全靠从外地运输,能不贵吗?
我对大妈说:“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平,比一线大城市还贵。”
大妈听了愣神一会儿,挤出一句话:“都怪山那边修高速公路。”
我闻言笑笑,然后甩着手里的豌豆苗跟大妈告辞往家里走。政 策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我一天的伙食费快要一张红老头了。
芹菜5元一斤,红油菜心8元一斤,儿菜4元一斤、瓢儿白6元一斤……大妈说,“一天买点白菜、萝卜和最少便宜的水果,一顿生活费直逼半张红老头。”这话我认同。
说实话,我老家门口那条扩修的乡村路,现在也是悬着。上面东奔西跑想白占老 百 姓的土地开山弄取修路的材料,可底下的老 百 姓对于扩路不感兴趣。他们,最关注的问题是庄稼地里怎么种出庄稼,兜里有钱维持生计。
我最关心的事,便是这猛涨的菜价什么时候能降成平常价。
哎,最近猪肉又涨价了。饲料鸡蛋,一元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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