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上出现又回首审视,争议莫言的现象。有人肯定,有人否定。如此浅陋地再次侮辱中国文化人智商之事,我一草民莽汉索性也浅薄地直接了当一点——
行行好,千万不要再拿莫言比中国文学界现、当代的这个作家,那个作家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码的那些字的斤两、层次、品味……不过后来因浪得虚名,罩上了西方套在他头上的那道光圈儿,从而觉得再实事求是地评价他,就好像是亵渎那个诺贝尔文学奖似的!当然,一部分厚道人士也是不想说实话得罪人。实话有时固然难听,可总得有人出来说实话,文学才有出路!另一方面,不明真相的人总认为诺奖是世界级的奖项,不少人身不由己精神上先已腿软,不知不觉就跪了下去,失去独立思考……不再敢进一步客观地评价莫言的小说了,甚至违心地赞誉拔高那些艺术上等而下之,凭空夸张编造离奇情节的荒唐之作!觉得吹捧无底气,也离谱儿,就弄些“魔幻”之类的词儿“羊肉贴猪身上”胡乱前缀。其实,诺奖的文学奖不是科学奖有实验成果量化其级别,中西方文化差异导致在文学上见仁见智,很可能影响鉴别评判发生南辕北辙!评奖结果出来,许多人,多是人云亦云,只看牌儿不看货色,盲目跟风导致从庸附俗。
同时,任何评价机制脱离实际,尤其抱定成见,就更有看走眼的时候。仅以“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为例,这部伟大的著作不但是史学的精华,也是文学的上品。可就因为如实地记述了汉景帝、汉武帝时代与其本人的一些阴暗面,尤其刘氏诸侯王的骄纵淫乱不法劣迹……包括为一些朝廷看不顺眼的边缘人物立传等等直笔写法,在整个汉代被视为“谤书”遭到长期打压,到魏晋南北朝易代数朝,刘宋裴駰开始“集解”才崭露头角,但官方也只是作为修史的“参考资料”对待。只是到唐朝,《史记》的价值才逐渐被朝野发现并认识,司马贞做索隐,张守节做正义,有人专门研究,才风行于世。最终获得世人正确评价。
说到这里需要中间打断一下,这么说可千万不要误解成莫言反体制就是这么做的啊!他反体制只为反体制,全然不顾艺术生活的起码逻辑,甚至不惜虚构违背生活常识的荒唐情节来刻意抹黑描写对象。这就像离《史记》相对不甚远的杨雄之《法言》,刘歆的部分造假,包括后世刘焯、刘炫乘隋文帝购求书籍之机,伪造书籍百余卷骗取赏物……一直到纪均(电视疯捧,为其梳妆打扮的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最终无法超越寒士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等等等等。奇怪吗?不奇怪。这根本区别里面有一个千古不易的规律:所有受到官方或半官方机构,包括部分好事之徒夸大宣传的伪冒假劣,并想以离奇古怪惑人的事物,当时可能都会风行一时,并受到部分盲从者的吹捧和膜拜;但随着时光的推移,大浪淘沙,伪冒假劣最终要被历史的长河淹没,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经过时间淘洗,才会存在并流传下去。
具体关键到莫言,他首先不是靠作品档次质量,得到母语读者大众的认可和喜爱,再进一步凭影响走向世界的。不客气地说,他是赶上了西方到东方“拾粪”的“粪叉子”,走了“狗屎运”,对方“瞎猫碰上死耗子”,一叉子把一坨狗屎叉到了文坛上……说实话,这有很大的偶然性和随意性,一时让中国人,尤其中国的文化界人士非常尴尬!不凑热闹言不由衷地去捧场迎合几句吧,实在辜负了中国人破天荒得了这么个世界瞩目的奖项!但违心地凑近前去祝贺欣慰一番吧,叉到圣坛上的那坨狗屎的气味实在让人受不了!熏得大多数文化人丧失了起码兴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我们这些草民们,觉得太臭可以离这远点儿,而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怀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这么说,有点激烈,只是因为这次评奖实实在在侮辱践踏了中国文化人和读书人的智商和感情,包括黑白优劣的起码界限!引起了中国各界普遍明暗中的反弹。人们大多数并不心服口服,光一部分人自说自话,把臭的说成香的有什么用!奉劝好事者省省事,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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