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故事讲述了英国的贵妇C太太的发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的一段陈年往事,以C太太自述的形式展开:出身上流社会,家境优渥的C太太,在四十二岁的时候,在赌场遇到了输到绝望的赌徒,大雨夜里,她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C太太自以为自己用金钱,和温情,甚至她自以为是的爱情,拯救了这个年轻人,却不料缱绻柔情抵不过赌瘾,他又重返赌场,最终走上绝路。
这件事成为C太太灵魂的污点。直到多年之后,在时间的流逝中终于释怀,她这样说道:
但是最后,时间对一切感情有深沉的力量,年龄对此有奇怪的削弱作用。我们感到死亡渐渐临近,它浓黑的阴影已横在路上,这时一切事情也就不显得那么刺目,不再浸入我们内在的感官,大大失去其危险的威力,我渐渐地摆脱了惊恐。
合上书,我想想了前段时间翻译完的爱丽丝·门罗的《亲爱的生活》里的一段话: We say of some things that they can’t be forgiven, or that we will never forgive ourselves,But we do—we do it all the time.
是的,我们终将与一切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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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茨威格的小说,即使是大段的细节,都不会觉得累赘多余,你会不舍得落下任何一个字,你可以从文字里获得一切想象空间,作者巧妙运用各种修辞手法,把心理,语言和环境等等细节描写到入木三分,刻画到极致。 读这样的小说,如同赴一场文学的盛宴。
比如小说的结尾处,作者写道:
她站在那里活像一个少女,往事的回忆使她像新娘一样慌乱。自己的坦白使她羞怯。我不由自主地深受感动。我迫切想要用一句话向她表示我对她的崇敬之情,可是我的咽喉梗塞,说不出话。于是我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吻了吻她那枯萎的像秋叶似的微微颤抖的手。
我爱极了这样细腻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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