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有人生病了,都说去找看病,而不是看医生。记得村里有个医务室,就在大队部的南邻。那个年代,感冒发烧了,去医务室找医生看看,每次花5分-1毛钱,医生用白色或黄色的小方纸包好药,叮嘱每天按量吃。如果病得厉害就会打针了,那时打针用的是玻璃的针管和不锈钢的针头,针管和针头都是共用的。上一个病人用过后,用清水把针管和针头洗一下,放在蒸锅里蒸一下备好。
那时生病了,打青霉素居多,每次打针后屁股要疼半天,所以小伙伴都非常怕打针。但吃药时,药片也特别苦,有时吃药还会苦得让人恶心呕吐,因此打针吃药都是我们那些小伙伴的噩梦,青霉素、土霉素、庆大霉素等等这些药,已埋入了小时候的记忆。
最早的生病记忆则是,有一年秋天,我发烧了,妈妈带着我去医务室看病,正好是同学的爸爸当值,看到我脖子有向个红点,然后翻起我的衣服看看肚皮,和妈妈说生疹子了,有传染性,拿点药回家吃,就先不要上学了。我就开始了天天睡大觉数房梁的日子,听收音机的小喇叭节目,大人白天上坡干农活,早上给我留好窝头或杂面卷子,放在锅里保温,中午不至于太凉。到晚上回家再吃点热乎的。
比较好的吃药经历则是吃打蛔虫的药了,每年秋天大 人都会让孩子吃2个甜甜的小窝头,隔一二天,孩子就三三两两排下条条蛔虫。现在的生活条件比过去卫生了许多,因此现在的小孩也就没这些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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