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山想不明白,怒不可遏地跳下木板床,鞋也不穿就跳到隔壁宿舍,楼道里留下一串咚咚声响,“你特么怎么不看书啊,敲敲键盘打打游戏能及格了?”
这突如其来的吼叫让大炮感到心虚,抬头看到啊山乌云密布、透露寒光的国字脸,游戏的挫败感霎时烟消云散,慌忙拿起手边的香烟递上去,一脸赔笑道:“不必担心勒”,说罢,从键盘上腾出手来给他点烟,另一手给他掌风。“监考老师又不严,找找机会看手机,我已经联系好外院的一学姐帮忙,除了听力,其他都不在话下,到时候我拉你进群,我拍正面,你拍反面,咱们配合,及格?那是小小小小意思啦,还不简单像吃饭饮水?你这些担心是多余的”,“多余个鸡吧,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
“是哎是哎,我山哥讲话就是屁精!”
“那特么是精辟!你咋考上大学的?”
两股粗壮的青烟持续不断地从啊山大大的鼻孔中冒出来,他爽得眯住了眼睛,再狠狠吸了一口,脸上写满惬意与舒怀,随即煞有介事地垂头望着大炮:“你确定?”话说回来,你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学姐了,还外院的,牛逼啊”此刻的啊山像一头处在发情期的山羊,敏感又急躁,正极力找寻空气中母山羊散发的气味。女生也是二人的感情在短时期内迅速增温的介质,任何关于异性的话题足够聊上一节课,说是志同道合也不为过。
“你复习了多少,”大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啊山。
“也没看多少,看不进去,看不下……“啊山似乎醒悟了什么,顿时语塞,脸上却多云转晴,自顾找门跑出去,脸色通红。
大炮漠然、不屑,不知是对啊山还是谈及的女生,兀鹫眼里掠过一阵阴影,但瞬间消散得一无所踪,跳码般转化成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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