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过的地方都是湿润的,空气中从来都有充沛的水汽。
所以也许在北京有些水土不服。不适应的表现就是现在:我睡着了又醒过来的样子,表情很糟糕,没有一股自信的阳刚气,镜子中一如既往的忧郁神情,有些严肃。我生气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怒发冲冠的表情,我最失态的样子也就是这样,谢天谢地,我心情在怎么恶劣,我的心态始终是由内而外的温和的。
我想作为一个长期的南方人,我该是对首都抱有一丝期待的,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而需要见识的期待,而是一种乐于见证的期待,毕竟这里发生过很多伟大的事情。
但是这种期待没有到了9月份和刚子以及他介绍的MM们一起畅游鼓浪屿的期待强烈。厦门,海边,漂亮姑娘,还有亲密的懂我的兄弟,甚至有一种此生足矣的感觉。当然没有到来的事情总是足够足够美好的。
我也期待美国,期待纽约,公园里,酒吧,人们站在路边,互相点烟,搭上几句没有营养的话语,男女挑逗几句,没人当真,纽约客,真的仅仅是过客。当然我想我大概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享受这样的文艺气息,我可能会像一条快死的狗一般去工作。想到这里,我不禁决心要好好享受在厦门不多日子了。
或许我会喜欢北美郊区小镇生活,一种自然清新的外界环境会影响你,你会早起去慢跑,然后回来修整自己的院子,下午看看书喝喝茶,晚上安静得不像话你也只能睡觉了,邻居们都这样活着,你会渐渐忘记你是谁也这么活着,然后再各种各样的part上守着自己固定的角色。好吧,我很作的,这也不满足那也不满足的。
最近我妈告诫我一个好妻子非常重要,能够影响我一生的运气。于是我开始怀疑我会不会那么好运,因为我看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属于祸水级别,我不认为她们会是个好妻子,当然现在这么说为时过早,因为少女总是强烈主观而常常自怜自爱的,简单的说她们只是无比关注自己的感受以至于可以淡漠很多值得称颂的优秀品质。
而我却往往欣赏那种永远长不大的少女情怀。我见过一个老画家,据说是中国第一个登上南极的女画家,一些很有气质的老太太。我可以明显感受到这位80多岁的老人用手抚弄鬓角发丝时候流露出的一股少女的自怜。
好嫉妒,占有欲强,控制欲,无理,不管不顾,刺探而心计丰富......这些让我心烦意乱的特征也恰恰悲哀地成为是我被强烈地爱着的标志,像吸毒一样,这种爱的后果是破坏的,然而你又常常忍不住去品尝它。
于是,我不知道自己该爱谁以及谁值得我爱,我也忘记了自己原本爱谁。
我不想说那种将来遇到了就什么都懂了的陈词滥调,因为我觉得我遇到过很多次了,而我是个坏家伙,忽冷忽热作天作地地把别人赶走过好多次。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不配别人喜欢,因为喜欢我种人实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甚至一度,我想要皈依某些宗教,比如去武当山当个道士什么的,说不定可以得道修仙呢。
超脱有的时候是一种坚决。而很多人都太nice了,有时候有很怂,不去面对自己喜欢有乐趣,喜欢精彩,甚至喜欢自己的事实,把自己默默地奉献给别人目光里的标准,让别人心里去赞叹他们那一种知足常乐的高雅。嘿,逃避先生,逃避小姐,你否定一切,那一切值得你肯定和称赞只为证明你的无能为力。我想这些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一定活得很霸道,因为那里有他们压抑了太久的尊严。
行了,随便。我只要自由,现在启程,各种尝试,从现在开始只有上天有资格回收我这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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