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是在青院,行政部门新分来的一个大学生小君和我说,部门的主管,对她有轻浮的举动,她很害怕,问我怎么办?
我出了个主意,挺损。
青院还有个北大校友兼哥们晓蒙,他早我毕业,算是师哥。晓蒙是青院团委书记,属于预备领导候选,这哥们在单位,能力没的说,且人品正,有人缘,受欢迎。
起码一点,在单位没人会和他过不去,我告诉小君,你认晓蒙当哥哥,就没人敢欺负你、打你的坏主意。
小君一听挺高兴,毕竟晓蒙在单位算是领导团队的人物,觉得我的建议不错,表示乐意。我嬉皮笑脸找到晓蒙,提及此事,丫一点不客气,回头就骂了我一句,你丫忒损。
不过晓蒙还是帮忙了,团委还有个女副书记小兰,和我私交也不错,小兰答应照顾小君。小兰和晓蒙很够意思,小君以后再也没有受到那个部门领导的骚扰,至于怎么帮助小君的,我没有细问过。
从此小君对我很是依赖,有点小事就爱呼我。有一次她一个人在单位值班(青院有职工值班的制度),很害怕,问我怎么办。
很简单,青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学生。我随后告诉她怎么去学生宿舍找我教过的女生陪她值班,一个不够两个。
这个女孩,把我当大哥哥了,家里什么事儿都不瞒我,后来我知道,她是在残缺家庭长大的。
她的父母都是60年代初大学毕业,和我农研院的胜业师傅属同代人。小时候,她的父亲就是因为看上别的女人,离她母亲而去,她的母亲也没闲着,找了个男人也走了。
她和弟弟在姥姥家长大。她的父母,各自有了家庭,有了新的子女,对他们姐弟比较冷落,幸好姥姥家条件不错,经济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由于从小就缺少父爱母爱,在他们姐弟的心理上,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这种残缺家庭的孩子,心理上的阴影,是孩子成长过程中的绝对不能忽略的大问题。
特别是60中后期出生的孩子,虽然这种残缺家庭出来的孩子非常少,但学校、社会对他们的关爱远远不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心理疏导,反之,在他们成长的微环境中,甚至有很多人会对他们歧视,这对他们的影响不容小窥,特别容易给他们造成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重则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心理疾患。
这些缺少父母呵护和关爱的孩子,往往心理比较脆弱,特别渴望外部的真爱,同时对外部环境还特敏感。
他们成长的社会心理环境,远远比不上相同地域下那些80以后离异家庭出来的孩子。
小君天性属小鸟依人,善良温和,她是个北京女孩儿,但没有北京女孩儿那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大器,谨小慎微,同时又特别渴望某种呵护,我可能因此而成为她寻求“保护伞”和“安全感”的具体目标了。
不过我仔细注意过她,是个很耐看很容易让男人着迷的那种女孩子。
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结婚,每次见到我,都是“嫂子嫂子”问个不停,但这种假装不经意但又是别有用心的问候,我都可以轻易洞悉她的某种微妙的心理活动。
我知道,她已经喜欢上我了。
一次暑假,又轮到她值班,晚上呼我,让我无论如何去值班室看她。我没有犹豫,就跑到青院,幸好,在女生宿舍,找到我的学生,安排女学生陪住后,我就离开了。
第二天她值班结束,又和我联系,说希望见到我,有事商量,我直接把她约到我父母那里,恰好家里没人。
我当然知道她的想法,没忍住,直接和她拥吻,她非常迎合,而且很是主动,我们差一点越轨。
还好,也是我最后一刻,忽然冷静下来,知道如果再向前迈一步,情况会很复杂,我很难和小莉交代。
这丫头过后问我,会不会怀孕?我当时差一点笑喷了,都90年代了,还是大学毕业,怎么纯的连这都不懂。
不过这时候已经不像80年代以前那样封闭了,满世界都是相关书籍,我建议她自己去新华书店寻找答案。
不过,我确实也怕和小君越轨,那以后,尽可能回避她,她似乎也懂我的意思,对我也不像以前那么叨扰了。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婚外情不好,所以,相互拉开一些距离,还是明智的,这一点我觉得小君做得很好。
生活就是万花筒,很多事情实在是说不清楚。
在我和小莉离婚前一晚,是我们在一起最疯狂的一夜。
在走进民政部门领取离婚证之前,她悄悄说,咱们别离婚了,我没答应,我知道这是离别前最后的宣泄,从此以后,我不可能对她再有这种感觉了。
进入90年代,社会越来越开放,外面的诱惑也越来越多。
先前那点事儿第三部 52青院部分师生的社会活动(照片是校友晓蒙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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