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写《就是你》时,知道如果我据实写会被“和谐”掉,运用曲笔于心不甘,弄了一个狗尾续貂的《头顶三尺是青天》的续写,介绍一些情况,一天之中反复修改,直到半个小时前才心怀忐忑的发布。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就被“和谐”了。
自己忝列“体制”内,也混了个带长的,只是这个“长”让自己处于领导与群众之间罢了。我本无意反对现有的体制——我的外祖父是烈士,对这个体制有天然的亲近感,说我说些怪话还可以,如果说我反对现有的体制就有些胡说八道了——编瞎话也得编的靠谱一些!
我给学校总结督导材料,也知道审查的严格,并且知道学校是一个本来就应该是一个培养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的地方,绝对不会是培养掘墓人的地方——我也屡屡教育自己的学生,这一点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有的同事也问过我,在课堂上是否说怪话,我明确告诉他,语文课是德育教育的天然合作者!我丝毫不会放松对学生的德育渗透,我们的制度,我们的道路,我们的理论的正确性不容置疑——有点托大的说,制度,道路,理论都是借助于我所教授的语文来产生和发展的!
最起码,我与这个政权的关系是血脉相连的——说中朝友谊是鲜血凝聚而成的,别人没有感觉,我是有的——五星红旗上有我们家里人的血在上面,每次见到她,我总有一种感觉,姥爷和他的战友用自己的尸骨堆砌的座基和旗杆,用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国旗!那种凝重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当然,我也尊重“简书”的规章制度——“无以规矩不成方圆”,特别是现在利用机器审核,难免有偏差。更何况“简书”提示可以人工审核。
大家凑在一起是一种缘分,事情是可以商量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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