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樊登还没做起来的时候讲了一次刺激他创业的故事:有一个北京的房地产商特别有钱,为了读书雇了两个大学老师,每个月给每个人支付3万的工资,让他们读一本书,每天在奥体森林跑步的时候他们跟着屁股后面讲。
罗胖最早的视频节目片头语是这样说的:“古时候有很多有钱人,自己明明有一双眼睛,但自己是不读书的,他们是雇别人来读书给自己听。从今往后,我就是您身边的这个读书人,读书是一件很苦的事,所以我的口号是:死磕自己,愉悦大家。”
高晓松在采访的时候说自己就想做个门客:我就是这么生活的一个人。反正什么时代来了我也是给大家当门客,小时代来了,我就聊吃喝玩乐。如果大时代来了,我也可以聊聊天下大事,挺有意思的”
其实樊登讲的故事,罗胖的片头语,以及高晓松说的门客,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
其实都是说碎片化时代,服务应该“门客化”,这种服务才是有价值和有前途的。
门客是什么?古代的豪族都会养一些手艺人,各种各样的,我们知道的成语比如鸡鸣狗盗、毛遂自荐、荆轲刺秦,这些都是门客,门客有好多类,不仅仅是说你只是个幕僚给提提建议什么的。
所以,不管我们谈的是”知识付费“啊还是内容付费什么的,都不是给你上门课,比如告诉你怎么写作,作为开课的个体赚一笔钱是没问题的,但长久来说是没前途的,绝大部分人买了不听,听了不练,听前没有知识体系构建,听后没有相应地刻意练习,走不远。
碎片化的服务讲的更多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知”,而是“识”,有什么区别吗?
最近高晓松重回优酷开讲《金瓶梅》,很多人担心高晓松早已把肚子里的学问掏空,没话可讲,高晓松说,《晓说2017》这档节目主要讲“知识”一词中的“识”,“知识包含知和识两个概念,我要讲的是‘识’,不管是对是错我要有自己的见识,把肚子里陈芝麻烂谷子的‘知’都拿出来没意思,但‘识’会随着你的年纪增长而提高,这种东西是掏不空的。”
我们看看典型的服务门客化的产品,比如为你读书类的,这个市场上很多了,樊登读书会等等,其他细分的比如得到专栏里《李翔商业内参》把一天的商业资讯精选点评后告诉你《马徐骏说杂志》把顶尖杂志的优质内容筛选一下翻译给你,还有每天听见吴晓波,一个财经作家把他的见闻所思所想告诉你,这都是典型的“服务门客化”的表现。
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但是同样的,这是一句大家只看前面,没有看后面的话,他的后半句是:大多的知识是拿来炫耀的。知识是可以作为消遣,作为装饰的。
我举个例子,“得到”有个栏目叫做每天听本书,我有一次听讲解《出版人》,这本书讲的是《时代周刊》的创始人亨利卢斯,他重新设计新闻杂志,是传媒行业的颠覆者,在传媒行业的地位跟科技界乔布斯的地位一样,这本书介绍到亨利卢斯,他改编新闻,并且加上自己的观点和态度,语言夸张,挑动大众情绪,当时很多媒体人都批判他,说他是思想毒瘤。我在听到这的时候,突然一想,这不就是咪蒙吗?咪蒙不就是当代版的亨利·卢斯吗?我觉得这个观点很有趣,他可以变成一个我的谈资。所以,得到上的东西是传统上狭义的知识,本质上他是供你消遣,给你提供谈资,或者帮你增长见识的。
服务门客化的工具极其给力。
小密圈的创始人吴鲁加说过一段很好的话,他说“《大教堂和集市》里提到:有两种建筑,一是集市,开放在那里,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一种是大教堂,呕心沥血,几代人几十年才能建成。
在我眼中,得到是大教堂,美轮美奂,成本很高。小密圈是一个开放的集市,任何人都可以进来搭个摊子,有些人嗓门大,有些人东西好,他们自然能吸引来更多围观者和参与者。
用集市的方式,让更多人能参与到内容这门生意里,这件事如果做成了,我们会很满足。”
小密圈还有小鹅通等等,这种工具可以满足各种各样的服务需求。你可以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圈子,养熟一千个铁杆粉丝,然后以一个门客的身份给他们出谋划策,指点江山,帮助他们,成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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