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今年的高考延迟到了今天,而我已大学毕业两年了。
那年留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我高中所在的班级局年级第二,倒数第二。而我在六十来人的班级,平时排名十几名,谈不上特别优秀,算得上混得还可以。我一直不敢跟家里说,我在学校考试如何如何,周末泡网吧如何如何。偶尔举行的家长会,我都以父母太忙,家住太远来不了给拒绝了。
我还是严重偏科,还叛逆。不喜欢的老师就不听他的课,不做他布置的作业。哪怕做了一些,还是抄的。哪怕是抄的,还是在他的课堂上抄的。久而久之,部分老师就把我加到“互不打扰白名单”。就可以上课不抄作业、不听课,还可以看课外书,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或者有影响其他同学的事情就行了,包括可以理所当然的睡觉。
我英语成绩也由此因祸得福。因为不用花时间做作业,成天趴在一堆英语试卷上睡觉,说不清楚从哪天开始,我竟然找到了得分窍门。后来几次测验莫名的比平时高出了五六十分,我瞬间排到班里前十。英语老师有时就在大家面前用我嘲讽别人,“你看人家不做作业不用听课,英语考一百多分。”
再后来,我的物理分数同样也猛涨了上来,我稳居班里前五。但这回不是因为我开窍了,是因为换了一位我看得顺眼的、和蔼可亲的老师。他姓朱,我们称他为“猪哥”。
高考那天,我便不那么慌张了。考完所有科目,我估下了自己的分数,结果离实际分数相差不到10分。此时的叛逆与否,都要告别陪了我三年的学校。大家聚会举起酒杯,在街头各自宣告未来远大的理想,就再也不怎么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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