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就是一个现在,一个现在便是一个时代。
千万个时代在衰弱,现在的世界在衰落。
拉斐尔生活在一个衰弱的时代,这也以致他淬炼了一云衰弱的灵魂。
他的脑子里装着满满的各种各样的思想,矛盾,相合,跨维度……他常常沉浸于幻想,他可以把每件事都想的很美好与简单,同时他所说的理论也确实可以深思与适用。但可惜的是,他依然是差劲的。
一只蚂蚁背着杆弓,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的。他只能告诉别人,这东西有多么多么厉害……
他常常将现实与理想弄混淆,将实际赋予不切实际的理想,可他也知道,这是无用的,生活在如此的时代就要适应如此的生活方式与时代潮流的融合交流,若是脱离所处的大众主义与国家的意愿,那么你即使有再强大的招式与技能都无济于事,现在只有来到国家需要的职业才能被大部分人与整个社会接受,顺应时代发展与大众思想才能得到父母,亲戚乃至朋友的支持与配合。但若这不符合人们的惯性思想,超出了他们所能接受的氛围,那就只能被全社会所不认可与质疑,从而郁郁不得志,而隐盖了所华丽的天赋与才能。
拉菲尔的理想社会,便是脱离这一切的,他的理想渗透进了生活,他的意志脱离了美好的,肮脏的,真实的社会。那一切全都是毫无经验的理性思维,不知社会的空头思想家,永远只能是思想家。总想要试探深海的水猿,已经成为了连几千万年后“人猿”都无法发现的物种。与社会搏斗,与刻板的思想搏斗,与强盛而安逸的社会所搏斗的所有结果都是失败。没有进过失败的耻辱与教训,人们是始终都弥漫在安乐的蓝天下的。
所以若想要使思想一致活跃,对自己的生命有跟多见解,想要世界的思想都为之逆转,想要独立真正的人格,想要击败“乌合之众”所带来的思想停滞,想要击破空间与时间的纱纸。那就只能用“战争”这杆武器,“教育”这双眼睛,“开放”这身披风,平等的思想之争才是社会的本质,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意志,人不能使劲吸收他人的思想,而是自步前行,只有没有捷径,才会是空头思想无机可乘,拥有实践的必要,但是若用理性的必然思考,而并不经验的质疑,那整个世界都将迅速一个个公式的循环。
流行从何而来,就使人们对社会的依赖,与对自己人格个性的不足自信。文明的诞生本质就是错误的,国家诞生本质就错误的,分盟结派本身就是错误的,教育与学习传统的不变的普遍思想本身就是错误的,我们要逆时代而行,走自己的道路,走绝对创新的道路,走脱离群众走向真正自我的道路。
可谁又不能在耳濡目染只脱离这些刻印?谁用能在“光明的正义感”中选择你所了解的“邪恶”?谁用能在社会从出生起灌输的正道所质疑?谁有能对功利与成就感所克制?谁用能不受影响的正真做到自己?和平只是为战争做准备罢了,你能看到的知道的,都是有权者想让你知道的,只有纯粹的战争改变社会,时代性质的战争,才能改变世界,开放世界。
人的思想永远能胜过一切实际的东西,哪怕是现在的所最高级的科技也罢…
灵界也非真灵界,差劲乃真差劲,但社会是更差劲的,时代是差劲的,生命是差劲的,所有东西届时毫无意义的差劲。
同时,拉斐尔也不是“拉斐尔”。心灵是真的,意志是真的,但组合在一起,便成为了我们所认识的虚假而真实的世界。拉斐尔可以是拉斐尔,但他同样也可以选择不是,也同时,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可能这不是一个衰弱的时代吧,而是一个衰弱的人的现在。
拉斐尔,重新再正式介绍一下吧。他是一位古怪的服装设计师,米兰嘛没去过,说是米兰的流行眼光落后他太多。巴黎嘛,也没去过,说是艺术气息太散淡,满是富奢的味道。
他的家乡住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这里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中兴点,自然优秀的服装设计师也是遍地开花。拉斐尔却同出而异名,他的服装生意并不是以金钱来衡量,而是以服装的奇异程度或者说以对方理由的奇怪程度……似乎本质上还是以自己疯狂的灵魂喜好来断定的。
这么说吧,我先举一个这种奇异的例子吧。在昨天,天气并不好,但也并没有其他小说中夸张的暴风雨啊,狂风雷鸣啊,又或是爆裂的灼阳……平和的薄风轻轻,灰云漫漫,雾气浓浓,鸟儿隐入深山,群鱼避进水底,秋枫浪漫,只是说不出的使人烦闷。
金碧辉煌的意式堡楼,有些许古典,但更多的是贵气。拉斐尔看着自己的房子,满满是自豪,满满却又是恶意。但是,拉斐尔看着第的并不是这座宏屋,而是这宏屋边上的那一抹小破店。
虽然是所谓,拉斐尔向外人称的,是“陋室”,不是他本身穷而住,也不是他赚不了钱,所以才会住着破屋子。
拉斐尔声称:此屋子乃他祖祖辈辈从业的店屋,拥有祖先的遗灵,是不能被他搬走的。再一次,他自己也是“品质高尚”“安贫阔达”,不只单单需要外在的满足。
他祖祖辈辈届是服装设计师,他们这一脉也是整个意大利的服装设计第一家,家族势力在他祖祖祖祖爷爷那辈,文艺复兴时期达到顶峰,可是又在他爷爷那会儿直线衰落,一战的爆发,使的他们家的势力迅速衰亡。可是即使成就消失了,手艺却还是一绝,乃没有丢弃。他的父亲怕收到他爷爷那时的惨案,拂袖归衣,搬到佛罗伦萨的小镇,只做做能养活自己的小生意。刚好,这座小镇离有所老房子,也是传说是兰迪斯氏的古屋,里面有着艺术的秘密与阿波罗的神谕。于是他的父亲莱昂纳德·兰迪斯便只身背着残余的家产搬到了此处生活。
拉斐尔的父亲结婚的晚,生他的时候也晚,甚至以近40了。他还有一个哥哥,十几岁的大好年华,颜值高,身材也好并且并且不仅服装灵感与动手力强,对画画与写作也有不一般的天赋,不过在拉斐尔出生前1年病死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拉斐尔的诞生。
对比起他哥哥,拉斐尔简直像是世界的弃子,上帝的遗孀,6岁了才刚刚会说话,服装制作也频频剪裁设计出异样的不符合时代的产物。在他出生时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什么要都没有用,什么医生也都没见过。一个牧师声称是恶魔的诅咒,于是偷偷的趁拉斐尔父母不在意,偷偷喂拉斐尔喝下了“圣水”,但这位牧师可不是什么基督徒,他虽然每天都会祷告,每个星期天都会去教会虔诚的庄重的忏悔,可那忏悔从不是正常的,正义的,他在为上帝忏悔,在向恶魔祷告,目的虽然是相同的,但站立的位置与方式却非常的怪异,人们都成之为怪。所以这圣水其实也不是那教会的圣水,而是城郊一只竖眼山羊的羊奶混和这羊尿,“这是恶魔的灵魂最精华与最糟粕的部分,精血与污秽的结合,阴与阳的并立,那是如此的信仰力量啊,我求你召唤出上帝的最强诅咒啊,上帝的旗帜一倒塌,恶魔便一定会荡然无存。”
疯,说来是真疯
灵,说来真是灵
拉斐尔的病好了,同时拉斐尔的意志与世界不同而逆转了。
那位牧师也突然在13天后的寒夜,在窗台上祷告时心脏病突发而猝死了。
可疑的是心脏病带来的疼痛,是每一个患者都撕心裂肺而面目狰狞的死亡。但他却一脸虔诚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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