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早上,告别彭水,向记忆中的黔江出发。
黔江我多年前去过。那是去为金融系统渝东南片区篮球运动会加油,当啦啦队。那年在黔江,我见识了什么叫彪悍的民风。一支球队不服气,直接拿着明晃晃的刀追赶到旅店找人算账,我吓得关好门窗,通过窗帘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
黔江小南海是我心生向往的地方,知道它是由地震形成的堰塞湖,我还没有见过堰塞湖呢!
百度百科是这样介绍的:据清《黔江县志》载:“清咸丰六年(公元1856年)五月王子,地大震,后坝乡山崩,溪口遂被埋塞。厥后,盛夏雨水,溪涨不通,潴为大泽,延裹20余里”。至今,当年地震形成的断岩绝壁,海口北侧的大垮岩、小垮岩等遗迹仍清楚可见。在大小垮岩之下,滚石密布,巨石林立。巨石直径一般为 1~5米,大的10米以上,从数百米处被推置而来,在海口堆成大坝。坝南北长 1170米,坝高67.5米,溢流堰宽70米。
堰塞湖和其它湖泊不一样,湖边湖中,到处是狂野的巨石,放眼四周,似乎找得到每一块散落巨石的来源。眼光由湖至四围高山,由四围高山至湖中块块石头,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我仿佛看到大地在颤抖高山在撕裂,仿佛听到滚石在轰鸣,砯崖砖石瞬间阻断了奔腾于山间的河流……
这些石头都来自高山 湖中巨石这块石头,俨然形成了自己的生物圈。
山中散乱的石头这些散乱的石头,在仰望着它们的母体,诉说着相见却不能相拥的思念!
原本以为小南海很小,却没想到它这么大,车子往前开,走走停停,清澈的湖水时隐时现。论水色,我觉得这种颜色就是最动人的,纯洁安静包容,见不到灾难遗留的痛苦,那种淡定从容的气度,让人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坐看云起云舒。可惜的是,这里没有环湖路,车子一直向前,就到下一个景点——苗家十三寨了。我们走了一段,就退了出来,只看了几个寨子。
这里游人不算多也不算少,特别安静。一个小小的插曲是,一直有只蜜蜂跟着我,我跟它说:“我都老太婆了,就别跟了。”可是它不听,最后在不经意间蛰了我一口才绾了一个结。不止有蜜蜂,还拍到了一只相当漂亮的母鸡。
漂亮的母鸡这里除了看风景,还有丰富的地理知识特别是地震知识介绍,我想,当年我们学地理,老师如果能带我们到这种现场,他就不会那么费劲地讲,我们也不必那么费力地背了。
告别小南海,已是下午两点过了吧。重新踏上征程,前往黔江濯水古镇。
今天的目的地是秀山,在小南海又玩得太久,时间不够了,濯水古镇就只能打卡了。
濯水收费站每次听到“濯水”二字,就想起渔父的话來:“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和屈子和渔父有关系,但我总觉得这里蕴含着一种圆通的智慧。
百度百科是这样介绍古镇的:濯水初称“白鹤坝”,元明之际属酉阳土司辖地。重要的商业地理位置,使濯水自古以来便成为重要的驿站和商埠,自清代后期起,该地便已成为川东南驿道、商道、盐道的必经之路。民国二十四年,人称濯水为“濯河坝”。此时,此地已商贾云集、店铺鳞次栉比。商贸的日益发达,迅速促进了当地与外界的物资交流,创造了最为繁荣昌盛的历史,甚至已居于同时期的黔江县城之上,与酉阳龙潭古镇、龚滩古镇合称“酉阳三大名镇”。
保存完整的戏楼戏院去濯水古镇,当然是为了一睹集芳姿与雄伟为一体的风雨廊桥。还记得,2013年冬日,听到廊桥发生火灾被焚毁的消息时的不已唏嘘和再难见到的遗憾,没想到她得以迅速重建,在2015年2月又迎来了新生。今日所见,虽非真正古迹,但一想到,生老病死,存在与毁灭,都有一定的命数,又豁然了。
这座横跨于阿蓬江上的廊桥,长303米、宽5米,据说是亚洲最长的廊桥,分为桥、塔、亭三部分。濯水古镇风雨桥桥身为纯木制结构,建筑材料之间以榫头卯眼互相穿插衔接,直套斜穿,结构牢固精密。桥建有三层塔亭,两侧有约百扇可自由开合的雕花木窗,桥内摆放有红漆长凳。园博园的风雨长廊有点仿照她,但却没有她的风姿。游人很多,过了河,就能下到江边,与水亲近。桥太长,我只能用全景模式才能拍完。长廊尽头的空中,是现代化的高速公路,在这里,阿蓬江流水才是时序更迭时代变迁奇迹诞生的见证者!
风雨廊桥全景 生生不息阿蓬江在这里,我还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长桌宴。饭菜还没上,我却仿佛闻到了香味。
长桌宴席看到图片里统一着装的人没有?他们说是在开同学会,我说,我加不进来,但是我要照走这张照片,留下你们的这段回忆。多么有创意的同学聚会!它让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时代,那时,每年新年,我们全校是要团年的,每个班的宴席都在自己的教室里,盆盆碗碗,悉数用上,味道咋样,完全忘却,那种气氛那种感觉却长久心底,在岁月里发酵,愈久弥香!
再看一眼我曾心心念念过的濯水古镇吧!我是匆匆地来,又要匆匆地离你而去了!
沧浪桥再见了,濯水古镇!今夜,我将栖息在秀山的某一个旅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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