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摊上的婴儿

文/图 胡卓明

晚饭后，顺着门前的小区走向家，恰遇菜市，想带回些菜，就跑到菜场里瞎晃荡。

7点多的菜市，显得有些冷清。许多商户已开始收着摊子上的菜了。卖肉的小贩的摊子上还零零落落的放着些五花肉，前腿肉，和几只猪蹄。和衍之商量着到底买点什么菜来配火腿脚吃。瞎逛了一圈买了些红豆，一想家里的火腿脚已吃了大半，决定买上一只猪蹄配着火腿脚，红豆一起炖。天气微凉，灰蒙蒙的天让人不由的多了一份回家的期盼。市场上的商贩骑着电动车在市场上来来回回的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出搬进。经常需要侧身为他们让出一条通道。走在泥泞，油腻的地面上，让人多了一丝心焦。想尽快买完东西离开这里。有不少商贩开始用塑料布盖在摊子上，又用砖头把塑料布的四周小心的压好，也结束了一天的卖菜生涯。

每走过一个肉摊，卖肉的摊贩都会尽力向我们兜售剩下了的这些肉。有些希望用便宜的价格来吸引我们，有些用买些又赠送些的手法来留住我们，衍之都不为所动，他径直走向了一个肉摊，几只白嫩的猪蹄整整齐齐的码在摊子的正中。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正举着刀剁向一块猪腿骨。衍之挑了一只最白净的猪蹄，一方讨价还价后，买下了这只猪蹄，这位妇女还希望我们多买些去，一个劲儿的向我们推销起其他的几只脚。“再买一只嘛！我便宜卖给你们啦！要收摊啦！贴本卖啦。”在得知我们只要这一只后，她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她帮我们处理起买好的猪蹄。用大刀用力的砍向那只猪蹄。突发现肉摊上，有一个小提篮，小提篮里有一个小婴儿安静的睡着。孩子的父亲忙碌的收拾着卖剩下了的肉。我和衍之一个劲儿的夸奖着这个孩子长的漂亮。孩子的父母麻木的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也无心跟我们答话。其实我们有些后悔，还是应该多向他们买几只猪蹄，好让他们能早一些收摊回家。离开之时发现，在肉摊的旁边还有一辆小推车，里面还有一个大些的孩子。暖色的灯把肉照的格外喜人。孩子的脸也格外的娇嫩。大人们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出了菜场，天也暗了。

戊戌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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