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恒河

文/图 胡卓明

        从恒河夜祭到恒河日出，仿佛完成了一个轮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出日落，生生不息！

      生与死，一世轮回，在晨光与暮色中完成。清晨慢慢苏醒的恒河，迎来了投入她怀抱的朝圣者，大家怀着无比虔诚之心，为恒河献上一盏烛灯，一捧鲜花，用恒河水洗净一世灰尘。用手捧上一捧恒河水，浇湿着自己的酮体，内心安详、满足。不远处有人抬着亲人或朋友的遗体，来到恒河边，点燃熊熊烈火，让故去之人，回归恒河。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恒河之宽厚，包容，让她的子民们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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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河旁古老的瓦纳那西的清晨，挤满了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逛悠到深巷之中，有牛、有羊、有狗，还有排着队去拜湿婆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小贩坐在家门口兜售奶茶，有妇女头顶包裹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有武装警察手握冲锋枪巡逻于街头，有牛卧在巷中怡然自得的打着盹儿。这里的一切看似杂乱无章，却有冥冥之中的内在安排。

        买来杯奶茶，喝完后把杯子砸向土地。从泥土而来，回到土地中去。这就是恒河的力量，自然的智慧，这里的人们深谙着自然规律。来时，默默而来，走时，安详随意。千年恒河，日出日落。

        面对恒河，泰戈尔对恒河景象的描绘浮现在眼前:"恒河畔边，一缕金色的光芒从河面上跃起洒下一小片昏黄，带着檀香和印度特有的鲜艳的神秘气息，玄色长袍的人在这迷乱的气氛中吐出一段独具音韵的孟加拉语，好听的尾音如莺鸟婉转，敲打广阔的河面荡起点点涟漪，一株莲，迎光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