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夜祭

文/图 胡卓明

一路向西，从菩提迦耶到瓦那那西。瓦那那西是恒河圣地，也是印度教信徒们毕生所向往之处。恒河之水来源于天堂，也是印度人的母亲河。印度教徒们认为自己生于此处，也该归属于此。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印度教徒们来此朝拜，沐浴，祭祀，寻找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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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河边的古城瓦那那西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坐着人力三轮车从酒店到恒河，顺便逛逛这座古老的城市。躁动，匆忙，慌乱，无序。丝毫没有闲庭信步，更多的是内心的恐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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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老的三轮车夫吃力的蹬着三轮车穿梭于车水马龙中，人声鼎沸，汽车，摩托车不停的按着喇叭，三轮车夫吼叫着，手里还不断的摇着车铃。拥挤的道路，慌乱的人群。年轻的三轮车夫不断用言语打击年老的车夫，电动三轮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司机们不断侧目，投来不屑的眼神，汽车喇叭声不停。老车夫却早已习惯于穿梭于此。至于低贱，卑微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坐在此种人力车上，突想起泰戈尔的诗“我们把世界看错，反说它欺骗了我们。” 在这样的时空里才体会到泰戈尔的高贵，他知人世疾苦，他对穷苦之人报以怜悯，他懂爱与平等，包容与同情。文明的意义可能就是在于此。恒河边高贵的祭祀们，撒花、点火、焚香、燃着火烛的烛塔，冒着烟雾的铜壶，拂尘，摇铃，祭司们拿着各种法器，分别在四个方向进行简单的舞蹈，口里念念有词，身边的印度人也跟着小声吟诵，祭坛上空飘荡着一种古老的音乐声，将现场所有的人萦绕。印度教中婆罗门的高种姓的祭祀把天，人链接。为湿婆神吟诵经文。祭祀活动已持续了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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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印度让我这等心中无神之人感世事不易，人生苦短。若人生不在轮回中，那这一世是如此愁苦。只是印度人脸上依旧挂着平静与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