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女子和生活之间

作者: 慕水 | 来源:发表于2016-03-02 22:21 被阅读49次
    目涩

    有人问我,你走路当是看着路吧?或是看迎面而来的他她它?我想,眼睛就像水一样。不是吗?

    女人的眼睛比水更像水。

          平日的烦恼,是烦人的蚂蚁,2月的风。有一种一体两面的事物,就是烦恼和爱情。那是烦人也灵动的蚂蚁,2月寒冷却动人的风。骨子里生长的孤独,让渺小的灵长类在广袤的草原上,疯狂着、愁苦着春天生命的欲望。是第二性征的功劳,最终禁锢于文明。

          生活呢,就是昨天晚上没做完的梦混着早晨那一声心跳。说起来,比起几个世纪以来的日日夜夜,今天还不错。不过对于时代的坏消息就只是精英文化的没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杜尚放弃绘画开始?或许比那还早几百年。谁知道呢,唯一没有没落的就只是繁衍了。如果你要感叹的话,那些食色性也之类的剩菜烂饭不差再嚼几口。

    了无意义,早些死了干净些。这可不是我的想法,这简直就像是从经历过无尽悲哀人嘴里流出来的毒液。我了解这些人,他们的正义和善恶,了解他们的残忍和可爱。谁不了解呢,把他们当做一本冒着咖啡味道的书,你能了解的或许比我还多得多呢。他们在生命最后一刻,还深深认为他为世界奉献了前所未有的某些东西。某些东西就是不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石家庄人,叫靳如超的精干男子,从黄土地里钻出来的土豆之类的其妙比喻,恰恰可以用在他身上。女子和生活,他真的是不苟且啊,不过看起来他喜欢远方还有炸药。

    我相信人是具有积极力量(positive strength),那种种与良好结果相联系的人格特质,能正确的运用自己的各种资源和技能来实现自己的目标,或解决所面临困难的能力。天哪,看来那些杀人犯比我们更具有积极能量,如果他们最后没有住进监狱的话。是的,我熟知他们的名字,B.K.T杀手Dennis Rader,维也纳绞杀魔Jack Unterweger,呵呵。绿河杀人狂Gary Ridgway,还有很多。如果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么估计就是他们和女子过不去,最少也有12条女子的性命。最多的得有120多,那是著名的韦斯特夫妇的巨大工作量,不得不令人惊叹。

    可怜的女子。天生的弱势群体?不要开玩笑了。你没有发现他们的隐藏属性。当我们静下来听听女权主义的呼声,她们可以做世界上所有工作,只要你能想得到的,你想不到的她们也能够做到。当我试着把这些解释为人类的伟大成功时,我失败了。失败的很彻底,我错误的把女子低估成为了,我们这些由灵长类进化而来的伪高级物种。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错误,她们很有可能是一种巨噬细胞的究极进化版。或者并不是我们所能认知的碳基生命,我还是放弃这些不错的科学名词吧。

    说起来,女子真的上帝伟大的创造。 威力巨大的武器和柔软易逝的生命,那些杀人专家盯上她们确实做出了最专业的选择。那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信仰,在杀人专家脑海里扎根成长,那些变异的传承不是来自父母或者师长,来自更广袤的世界,就像生命初生的那些草原,情绪的汹涌或极限压抑,那些挖空情感的恶意对待,狠烈百倍的鞭打蹂躏,阴狠残忍的黑暗吞噬着他们的生活。女子怎么会和这样生命体产生悲惨的联系呢。

    女子象征着母亲,温暖如母亲的子宫,那纯净无争,安逸永乐的沉眠之处。欲望的源头,神性遗落在人间的饮食,他们需要这些,需要这些世界从他们出生就轻松拿走的东西。他们像小时候要占有玩具一样,像国王对领地的渴望一般,急切要脱离身体的疯狂。

    这就是我们不知道的生活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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