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冥想,修灵,瑜伽……总是迷离神秘,高深莫测。总在不同的阶段被不同的人提起,陈旧的记忆复又被拉起线头,就像雨天公车的玻璃窗,用手指一点点地抹去了白雾,但仍旧有窗外水滴相隔,似是而非,时间一长白雾又覆上。
想起《冈仁波齐》里的人,虔诚得低到尘埃里,心里却装着大家和万物:每一次像赴死一般的扑到地上,向大地向神山向天空,祈祷。
想起李叔同,那个入世至深却又骤然出世的他。俗世和出家恍若隔世。木鱼声声,梵语喃喃,不知他是否还记得送别的旋律。禁欲和禅修,竟有如此的力量?
无我之境,倘能忘记世界,我亦欲往之。书法,绘画却是给了我这样一方天地。
若科学与医学是拉萨,是冈仁波齐,那么现在的我,在朝圣的路上。一头扎进去,义无反顾视死如归才好,学习就是学习,管什么未来过去,要什么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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