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从此告别,可还是恋恋
留下夕阳的尾巴攥住背对的青葱
哽咽、啜泣、静默。憋住痛苦
朝世间摆出一副年轻的沧桑和微笑
冰冷在褶皱中浮现,虫豸爬进我的颈动脉
一股股血液攒动,微笑却常常保持
身体诚实的拘束,抓住了两棵树
“你好吗?” “我很好!”
其实我还有些想和你讲
因为道德,因为羞耻
因为我全然是个大人了就没再开口
就像手机屏幕没电时就该漆黑了
我拿着手机照着自己,什么都没变
所有改变都在时间缓慢流逝中被掩盖住了
这坟盖之土一点点把我安葬
我向死亡索取依偎
我需要一个仪式,告别...
狠心流浪,长成一只不大的行李箱
颠簸过很多路,尝过很多灰尘
装过很多人的衣服,男的女的小孩子的
最后在一只船上装上自己的骨灰回家
所有故事的背景都是海上明月
所有悲伤都有千篇一律的哀嚎
我在黑夜里凝望飞鸟,洁白的落寞
最后的惆怅都是在故乡里酿的女儿红
寄存我多少年前的仪式感
在春天里摘下一枝红花,递给你
我问:“还能再天真多少年呢?”
诗‖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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