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方生方死,万物不朽永恒……
我的存在,是什么?一条线?一个圈?还是,一个螺旋?
一条线要有起始,是像滚烫的弹头喷出膛子?我,便存在了,于可见的虚无中? 弹头往前飞,以自己的好奇与热望,在黑暗中划开一道口子。弹道如同走廊,生命中的际遇是墙上的壁画,目不暇接是必然日常。
这条线,有尽头吗?不知道,没到过。去过的人,也无法亲述经历。弹头终会停止。那弹道呢?如果去计算,那条线还在。只是进入了抽象的世界,无法以肢体触碰。它会延长到哪里呢?会与时间一同消散吧。
“嗖——”
弹头跌落。我还在枪响的巨大震撼中沉默。
那声“嗖”,是在心里听到的。或许它真的在某个远处跌落着,发出个什么动静,但这不重要。
那弹道,真是弹头划开的?当黑幽幽的枪口举起,弹道不就已经被形成了吗?当两个牛仔在西部路遇,那弹道不就已经确定了吗?一声巨响,自虚无中爆发了光和暗,爆发了一切。神的骰盅摇出数字,那线不就已经注定了吗?
“啪嗒”
那颗弹头,落地了。发出个微不足道的响声。
“啪嗒”,同样来自我心里。如同对弱者的关怀,我赋予了它这一孱弱之音。不然或许会是“噗”。
于可见处,它的存在如此短暂。但于脑海中,狂想中,其又如此无限。让人分不清何为真实。
无限,包涵我们的一生。我们只是被光照亮的小段走廊上的过客。至于黑处有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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