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只要一打开社交软件,就很难不被无数抗击疫情的感人故事所感动和惋惜。
每一天的实时疫情榜的数字更新,都让这种情绪不断加剧。就好像每过一分钟,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些与生命顽强抗争说“我不愿意离开”的生命。我们明白,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些数字,而是数字背后一个个真实的人,是人们头顶散不去的阴云。
这样的日子里我们看遍了人间百态。
如果你要问: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我会告诉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人们常常挂在口中的“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想余华笔下的福贵应该是最能让我们对这一话题感同身受。福贵的一生命途多舛,遍布着苦难,在外人看来,他是非常不幸,非常痛苦的。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能遇见那样好的妻子,有一对乖巧可爱的儿女,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就已经很满足了。对于所遭受的痛苦,他并没有把它变成捆绑内心的枷锁,而是选择很平静的去看待,这就是他面对生命的态度。
只要活着,人生的苦与乐便相伴而生,既然如此,我们更无需执着于一时,而是培育自己活下去的强大力量。
SickKids为长达数年的项目“SickKids Vs.”交出的最新广告片里,用一帧帧镜像告诉我们还有多少生命正在与病魔抗争,告诉我们医院的大门关上之后,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检查、手术、治疗与复健,照料、鼓励、祈祷与无尽的等待,伤痛降临脆弱的孩子们身上,而心痛持续揪着父母们的心。SickKids把镜头架进了医院,记录下40多个真实的患者家庭与25名医务工作人员的日常。
广告中短片的BGM选用Nine Inch Nails九寸钉的名曲《Hurt》。原曲弥漫着对漫长生命中痛苦与遗憾的深沉反思,可从一批也许生来并不那么幸运的孩子们口中唱出,却充满了希望。
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了生命,而是苦难轻轻走出了时间。
大卫-伊格曼在《生命的清单》里说: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
第一次死去,是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
第二次死去,是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从人际关系网里消逝,你悄悄离去;
第三次死去,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生命的终结不是死亡,而是被所爱的人遗忘。”因此,当死亡将人们带走,我们对他们最大的牵绊便是让他们“活在记忆里”,爱与希望才是永恒的主题。
墨西哥政治漫画家和石版家约瑟•瓜达卢普•波萨达说过:我们每个人都是卡拉维拉(Calavera),Calavera意为骷髅头,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副骨架,无论在怎样的矫饰之下,我们都是一样的。
墨西哥人能以笑对死亡,认为死亡是很自然的事,去另一个世界了,没有人间的烦恼,活着的人没有理由为死者伤心难过。他们用快乐祭奠悲伤,相信这也是过世的亲人愿意看到的。
但愿死亡也不再是件悲伤的事情,因为你知道,总会有人,记得你。
梵高在写给提奥的信里说到: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然后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结结巴巴的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杰克伦敦曾经说过一句话“愿我的生命如同那最绚烂的流星,愿它的每一颗都绽放着动人的光辉”,我想这也是对生命的一种诠释吧,生命本来就应该充满着光和热 。
有人曾问:“这个世界对我到底是深情的,还是无情的?”
有人回答说:“世界并不认识你,它是无意的。”
我们的肉体就是我们灵魂短暂的载体,然而身体不能长存于世。把宇宙看作一个究极个体,身体存在的时间与这个究极个体根本不能对比,它的短促比一眨眼还要短。就是没有意义的。
因此每一个人来到了这个世界,都是活着的,但很快又都会死去。人生本无意义,若真要去寻找所谓人生意义,大概就是遇见有意思的事,就像你遇见了那朵花,就像我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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