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腊月二十八，木子和女儿逛完街，正在一家饭店吃晚饭。
这时，走进来一农民模样的老大爷，只见他戴着一顶火车头棉帽，顶部已经褪色，从帽耳朵经常盖着的部分能看出是军绿色的。上身穿一件带人造毛衣领的牛仔棉袄，显然，这是适合年轻人穿的时尚款，可能是儿子淘汰下来的。脚上穿着一双黑灯芯绒棉鞋，手里提了一个编织袋。
老大爷走到前台问服务员：""米饭多少钱一碗？"
服务员说："两块。"
老大爷说："那给我来一碗米饭。"
服务员说："你想吃什么菜？"
老大爷说："不要菜了。"
说完，老大爷找了木子旁边一个空桌子坐下。他环顾四周，看到前台那里放了一个保温桶，桶上贴着一个红色的标签，上面有一行黄色的字"豆浆免费"。
老大爷再次走到吧台问服务员："这里边的豆浆是免费的？"
服务员说："是的。"
说完就递给了老大爷一个纸杯。
老大爷接了一杯豆浆。他从木子身边走过时，可能是因为天太冷了，她看到他端豆浆的手有些抖。
服务员很快给老大爷端来了一碗米饭，老人刚吃了一口，电话就响了，他很快接通了电话。
他说："喂？闺女，你吃饭了吗？我刚卖完菜，正在饭店吃饭呢……我吃的是炖蹄花和米饭，你要照顾好自己，吃好饭……"
木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走到吧台，小声对服务员说："你给大爷送一份蹄花，我买单，你就说这是今天店里搞活动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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