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后,老天终于放晴。太阳一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显示它的威力,射出扎得人睁不开眼的强光,给我们火热地炙烤。
午饭后和曹先生一起出门,路过一片三年前的农家乐,如今已是铺在建渣上的一片菜地,十几个皮肤黝黑的老农正在烈日下劳作。
和地里长着五六片叶子、半尺来高的黄豆苗一样,他们都焉秋秋的。有人中蹲在地上慢慢往苗窝里放肥料、有人缓慢地走动、有人用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刨土。
正是一天阳光最强的时候,他们或戴着草帽、或撑着遮阳伞,没有遮挡物的便顶了一件衣服在头上。
那片地不是某个私人的产业,这些人都是领工钱的帮工。
但我不明白,种豆子不是一件多么紧迫的事情,并不需要抢这几个小时的时机。如果不是揭不开锅,没有农人会在正午出现在菜地里。是什么样的情况需要顶着这样的烈日在户外劳作?这样的工作时间安排是不是太过死板呢?
2
买的草皮中午送到了。棚顶已经清扫干净,晒了大半天也已经干爽。
下午四点多,大小曹两位先生开始工作。我搭手帮小曹先生把近百斤的草皮卷从梯子往屋顶上推,曹先生在屋顶接力往上拉。
虽然太阳已经西沉,空气不再如白日火热,但肆掠的蚊虫也是一大阻碍。上梯子、上屋顶,楼上楼下地反复跑,长竹竿、拖把、刷子、水桶、小盆子……工具齐上阵。
草皮又长又大又沉,还是空中作业,铺平已不是一件易是呀,还要抹胶、粘牢,两位曹先生一身臭汗一身疙瘩满脸疲倦。
晚上七点多,终于全部铺了上去。
遮阳效果真的好啊,花架下的可见度立即下跌了五个指数。
然后又有点担心了,这也太遮阳了,白天棚下会不会也过于阴暗呢?
3
小曹先生第二天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搞一个小型辩论Party。
我们家室内地方太小,户外晒得很,蚊子也多,便决定到旁近的一个书吧预订一件房用来做辩论的地儿,结束后再回院子吃晚饭。
我陪他去书吧订包间的时候,老板没认出我,倒把小曹先生认出来了,说他很自律,每天都看到他跑步。
最后卖小曹先生的面子包房费打了五折。
呀呀,我这张老脸不管用啦 ಠ౪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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