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之南,东海之西,淮水之北,泗水之东。一平原小城,其城因石名传千年。
一庭园闹市之边隅,有石有水有林木。古屋数百间,皆二层三层不一。一处一屋一楼一人,似僧非僧,圆面无须,以雕石为业,闲时亦习丹青,善画老僧入定。
僧有一友,幼习书,有盛名,及壮习多业,以授徒习书为乐。乌发剑眉,黑面短髯,喜谈佛道,似道非道,常于二楼习字。
楼下一茶桌,闲暇共饮。
因雕者沉瘾此业多年,藏品甚多,难免豪强喜侠盗之士觊觎。
一日两者皆在,于楼下共饮香茶曰普洱。似道者忽放盏,低语有客到。似僧者若入定。隙时,缓称,来客请下楼品茶。
一头缠黑布,着黑衣负剑男子,徐徐从楼而下。僧者曰,客来何不正门,黑衣剑士嘻然,恐主人翁拒门尔。
僧者曰,身无长物来客便喜。且赠汝一笔筒可否?黑衣剑士亦曰,愿得汝架上玉佛。僧者此为友赠,不可与汝。
言吧,拈一浑铁石笔筒,信手廖廖数指,一兰花焕然筒上,入石数分。黑衣剑士暗惊,自思弗指力不及尔,道者亦曰,吾题几笔,取一方纸,斟些许普洱。挥笔题字,虽未破纸,然一划一钩尽合刀剑棍棒之术,剑士亦惊。自知不敌,拱手离去。
后好事者知,问之,二人皆曰,经年做此术,手熟而,业勤力道自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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