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鹖冠子》卷中9王鈇诗解8正一法度情通四海
题文诗:
庞子问曰:以今之事,观古之道,舟车相通,
衣服同采,言语相知,画地守之,不能相犯,
殊君异长,不能相使,逆言过耳,兵甲相见,
百父母子,且未易领,方若所言,未有附丽,
中国之正.邱第之业,域不出著,居不连垝,
曰成鸠氏,周阖四海,其为一家,夷貉万国,
莫不来朝,其果情乎?鹖冠子曰:虎狼杀人,
乌苍从上,螾蛾下聚.六者异类,同时俱至,
然其何也,所欲同也.由是观之,有人名则,
同人之情,何故不可.天度数行,在一不少,
在万不众,同如林木,积如仓粟,斗石以陈,
升委无失.列地分民,亦尚一也.百父母子,
何能增减,殊君异长,又何出入,若能正一,
万国同极,德至四海.庞子叹曰:果必信然,
阴阳消散,三百六日,各反其故,天地跼跼,
奚足以疑.圣人高大,内揣深浅,远近之理,
鬼神失一,使不复息,圣人道与,天地相蔽,
至今尚在,正面达行.宜哉成鸠,万八千岁,
得此道者,何辩谁氏,所用之国,天下便利.
【原文】
庞子曰:“以今之事观古之道,舟车相通,衣服同采,言语相知,画地守之不能相犯,殊君异长不能相使,逆言过耳兵甲相李,百父母子且未易领,方若所言,未有离中国之正也。邱第之业,域不出着,居不连垝,而曰成鸠氏周阖四海为一家,夷貉万国莫不来朝,其果情乎?”
鹖冠子曰:“虎狼杀人,乌苍从上,螾蛾从下聚之。六者异类,然同时俱至者,何也,所欲同也。由是观之,有人之名,则同人之情耳,何故不可乎。
天度数之而行,在一不少,在万不众,同如林木,积如仓粟,斗石以陈,升委无失也。列地分民,亦尚一也耳。百父母子,何能增减,殊君异长,又何出入,若能正一,万国同极,德至四海,又奚足阖也。”
庞子曰:“果必信然,阴阳消散,三百六十日,各反其故,天地跼跼,奚足以疑。圣人高大,内揣深浅远近之理,使鬼神一失,不复息矣,与天地相蔽,至今尚在,以钲面达行。宜乎哉,成鸠之万八千岁也,得此道者何辩谁氏,所用之国而天下利耳。
【译文】8
庞煖说:“以今天之事观古代之道,舟车相同,衣服色彩相同,言语互相能理解。(可谓古今一道)。划分界域守之而不能侵犯,不同君长不可役使,听到逆耳之言即刻兵戎相见。百户人家尚且不易统领,(况大国乎?)依此之言,与中国传统思想完全不同。宅第产业,各有固定的活动范围,各自分居,而说成鸠氏周合四海为一家,夷貉万国莫不来朝,果真是实情吗?”
鹖冠子说:“虎狼杀人,乌鸦苍鹰从上而会之,苍蝇蚂蚁从下而聚之。六者虽为异类,然而同时而俱来,什么原因呢?它们所食之物相同也。由此看来,既有人之名,即有相同之人性也,怎么不可以呢?
自然法度有数而行,一不在少,万不算多,如同树林、仓粟,(而一旦有了法度),则斗石而陈,升黍不差也。分邦建国,崇尚统一之法度。百户人家,(法度)怎么能随意增减呢?不同君长,又怎么能有所不同呢?(君王)如果能正定统一的法度,万国同一标准,德及四海,即使四海亦不足合也。”
庞煖说:“果真如此,三百六十日之阴阳消长分散,轮回一次,之后各返其旧。天地局促狭小,何足以怀疑呢?圣人(成鸠氏)德威高大,心中揣度深浅远近之理。鬼神失之,不复停息。与天地共存,至今尚在。成鸠氏之道所向无阻,通行天下。非常合适啊!成鸠氏之治,一万八千年啊。能得此之治国之道,就无须分辨是谁人治理之国,而天下百姓得其便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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