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初二的时候,有一次听同学讲一位男同学的坏话,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我得了一种强迫症,我称之为我大脑里的鲲。
在我初中跟高中的时候,我极力想摆脱它,但它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鲲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条小鱼,但它对我来说,恐怖的大,大到占据了我的大脑,不受我自己的控制,它控制着我的大脑以及身体。
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在乎,我在乎别人的看法,才会恐惧它,我越恐惧它,我越无法摆脱它。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内心比我痛苦的多,有无数人死于抑郁症,有人经历着更为刻薄的言语,更为糟糕的坏境,我甚至觉得我有点无痛呻吟。可是它就是在,我越面对它,它存在的越强烈。
大学的时候因为拥有了更为独立自由的空间,这种强迫症只有跟人近距离接触才会偶尔有,为此我看过很多书,书上告诉我顺其自然,我试着改变,我的强迫症越来越好,但是这样的成长经历致使我有些社恐加自卑。
“哥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拍过的影片,你心里纠缠你的那个女孩站在天台上跟你说“再见,我不需要你了。”
陈美如,我的巴比伦恋人里的女孩,对着她的王子说,遇到你,我不再是笑话。
身患抑郁症很多年的陈松伶,在一次采访中被别人问道,是不是张铎的不离不弃治愈了她,她回答的意思是:不是的,首先是你自己肯把自己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别人才能治愈你。
每个人都在寻求治愈,我想治愈得从自己开始。
现在的我,大脑里的鲲偶尔还是会来,但我已经没有那么恐惧它了,我决定不再因为它阻止我自己做想做的事。
这样等我老了,白发苍苍,想做的事都做了,那时候如果有人问我“它还在吗?”,我会淡然一笑,回答她:“它还在,但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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