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影响,哪里也不能去。通常的12月我会在瑞士达沃斯一直待到元旦新年。除了滑雪,就是滑雪。喜欢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一杯热咖啡的意义。
昨晚朋友请我们吃瑞士fondue。其实就是我们中国的火锅,只不过汤底变成了溶化了的芝士。切好的面包块,西兰花,和着各类不带叶的蔬菜,切片的梨,拿个长柄小头叉子,插进去滚一身芝士味儿。香醇可口,觥筹交错间,喝得一个个闭月羞花。
讲到请客吃饭,席间我就给大家讲了一个我年轻时的故事,也和请客有关。
那年在南非,我怀着老大大概八个多月了。有一天傍晚去饭前散步。我为什么把散步安排在饭前,主要是傍晚的鸟儿都归巢了,有的在树上,更多的躲在灌木丛里,叽叽喳喳非常热闹,太像完全没有校规的学生礼堂。
我正走着,转口路边的第一家的窗户打开了,里面的人探出身来,一个劲儿地hello,hello。
“你是日本人吗? 是中国人? ” 冲我招手的妇人只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日本人,还有她的口音生硬。
“你住在这儿吗?” 两个亚洲人顿生兴趣,一阵小激动。
日本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几岁,英语完全靠手比划。我们隔着窗,隔着她门前繁华似锦的小花园约定明天我来她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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