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米鼠派14

作者: 烂心的鬼 | 来源:发表于2019-06-03 00:02 被阅读0次

    一寸的阴凉的地儿,对这几个人儿来说:“绝对是天堂!”

    远处的街面上,都不见得行人的影子。人儿都去哪里了呢?本因该属于六七月的和风,也不晓得去哪里逍遥自在去了,只留下风的传说而已。燥热很容易让人儿烦躁,郁闷,不自在。只有大树下才是人儿们的去处,唠嗑,喝茶,打牌,做针线活,这样的写照,才够得上这里人儿生活的模样儿。对于这边的建筑风格,我们也可浅浅的说道说道,将布诺及其身边的人儿各个块面呈现在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上,以成长的环境来分析他们内在的不羁和外在的乖巧。这个地方属于那种偏僻地带的小镇小乡,经济那股风暂时还没有照顾到这个偏僻的小镇小乡,咸菜萝卜丁还是这边的主打菜系。这边的建筑风格呈那种随意型的扩散式建筑,没有大的看点和嘘头,使那些带有浪漫情调的人儿们,望了第一眼,便不会有第二眼。这边的建筑走向,呈十字型和一字型,零散式为辅。以十字形为道路,四个角就是民居建筑。所谓一字型,就是一排,这是政府机构一项美誉,美名叫做合理规划!青砖青瓦的建筑民居属于当地有名望的家族,做工精致,雕花唯美唯俏,浮雕也是一种向外的装饰和气派的笑脸。那青砖,浮雕,假使你用手去摸摸看,你一定会感到惊讶和惊奇!没错,那些青砖是用过心的,我们的爷爷辈,会将这些青砖打磨的特别光滑,细腻。这也是爷爷辈的可爱和匠心独到之处,责任心是以家为重心的,对于他们,我们只能去瞻仰。对于自家庭门的用心,他们本就是艺术家,设计和建筑,自己动手,才会有安全感和满足感。门首之上,必须的尊以龙首或鸡首,为一对,分为两侧,龙眼或鸡眼必须面对天空,寓意为:家勤,政兴。庭门多数是木制的,至于是什么木,那就得询问那些家的主人了。有传统文化意识的家中,便会在门檐上挂起一对铃铛或者一对红色灯笼,每当有些时候,铃铛就会随风摇曳作响。透过门庭看院里,就会瞧见庭院有着石凳或石桌,放在庭院的右上角,庭院的地面上铺满了砖块或者是纯自然的黄土,但是很平整。条件好一点的家中是水泥庭院,或许有别的人家羡慕或嫉妒,就显得没有那么特别了,还没有红砖铺的庭院有那么一种怀旧感,经过雨水冲刷,那种湿漉漉的感觉可真是让人又惬意又舒心。呈四合院模式的建筑,是一种民族性的象征。可就这小镇小乡的地界,四合院的模样就有说头了,随着经济之风的风向,这儿的模样已经悄悄的变了样。

    红色岁月的痕迹在这片土地上还存在着看得见的模样,一块一点。‘窑洞’就是这块土地的代名词,它有历史,有文化,有内涵,更是一种时髦的土,也就是乡土味!“呀!你们怎么住这种地方?”说话的人便会用着鄙视的眼神瞧着这家的主人。心里犯着嘀咕,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懒惰,怎能直接挖个洞就住进去了呢?干嘛不建个房子呢?这个说话饶有风趣的人儿便是南边人。‘窑洞’便是这边最早的建筑群。只不过随着改革之风的到来,这种土筑倒是越来越稀少了,一座座房屋便在原野之上冒了出来,看似有些形状,实则古怪。布诺对这些冒出来的房屋,没有甚多的喜感,反倒有了些排斥,布诺的童年见证了这些土筑的败落,这些土筑也伴随着布诺的成长,互相见证,这是一种成长的代价,互相给予!‘窑洞’使有些人听起来便会觉得有些稀奇,也使有些人儿听起来有些紧张和兴奋。这是一种情愫,是一种记忆的尺度,是一张带有丝丝甜味的玉米饼,望着锅灶上的蒸笼那一缕一缕的白气,便对里面的白馍产生的幻想,时不时地就会张大了嘴巴,风匣越拉越起了劲,怎能熟的怎么慢呢?这是布诺小时候的缩影。当岁月成了赶着鸡上架的阿婆,布诺便会扑闪着翅膀,来回头的奢望也不再渴求,这便就是年少好奇的岁月。美好,只是那么一瞬间,在你不经意间张望的时候,它也会淘气的躲开你耍去,当你回过头来要正视它的时候,然而已是物是人非!

    ‘窑洞’呢!在外人的眼中,不就是面朝黄土崖挖个洞,就这么简单。如果布诺的爷爷听闻这一席话,倔强脾气肯定又得上脸了,又得要和那些年轻的人儿掰扯掰扯。黄土坡,远近闻名,可是就是不招有些人的待见,非得扣上贫穷的‘大帽子’才会甘心似的。黄土窑的历史可追至人类的伊始,由简陋到美观,由陋居到窑居,末至灿烂光耀的21世纪,逐渐的消失在了大众的眼界。是不是有些可惜呢?当然不是了!当经济之风,刮过中国西部和北部时,新一代的窑洞刷新了大众的眼界,摈弃了那种依黄土崖的建居,而是平底而起的砖窑建居,注重中西相宜,传统理念与新时代的发展融为一体,成为了一种新时代的老风尚。

    布诺家的老宅就是‘黄土窑’,说道这里,我们就将布诺幼年及童年的故事带上两笔,对布诺,还是对于那个年代都是一种怀旧,不是吗?布诺家的老宅应该是出自爷爷之手,因为布诺只见过太奶奶,没有见过太爷爷,所以布诺断定这个老宅是出自爷爷之手,即使有太爷爷的帮助,布诺的口中也只会出自爷爷,绝对不会提及他人。那布诺的爷爷肯定是一位值得布诺去尊敬的老人了,我们不晓得布诺意识里的爷爷是怎样的呢?布诺的记事本里可以摸得一些过往的琐事,里面就有着爷爷奶奶的琐事,我们可以提及一些,或者摘抄一些,当使一些榜样的形象更具有光辉和生活岁月的痕迹,然而这里没有英雄。布诺的爷爷出生可以追寻到1935年至1936年间,生的就是不太平的年月,又是属于那种穷乡僻壤的地界。天注定,一生的苦命,先苦后甘。来形容布诺的爷爷一辈人是一种愿望,而这种愿望却是很真实。在布诺的记事本中提及爷爷时应是十来岁左右记述的,是布诺听闻爷爷亲口讲述的,这些全然是来自布诺的好奇心。“在国民党的封锁区,在地主老财横行的年头里,讨个生活,也和登天一个模样,一个毛头小子,有的吃,就已经很幸福了!教育对他们来说,就像天上的星宿,只望得见其模样和光源,又有谁会够得着呢?还真有人够得着哎,那就是除了爷爷的其他人!”这是布诺在记事本里的记载。那其他人指的有是谁呢?那便是爷爷的哥哥,弟弟和妹妹。他们不待见布诺这家人,布诺也不待见他们,所谓两眼空飘飘,截然无一物。为什么不肯入手讲故事,而非得扯上一些不搭干的琐事呢?就像一条古道,明明站在这头可以望得见那边的巷口,径直的走过去,用不到一个时辰便可出的巷口。为什么有些人儿走上三天三夜也见不得出去呢?不可笑,这本就是大千世界嘛!“一个面带慈善又倔强的老头,怎么回想也不可能有着那样惊心动魄的年少,未曾经历过枪林弹雨,却目睹了‘天房山’枪林弹雨和生死间的挣扎,待满天乌云布满时,国共两党之间的战斗的较量还未见得分晓,骤雨忽地骤降而下,******的伤亡,就像极了一个赤脚的小孩写给上帝的颂诗,上帝会感动,会流泪,然而那只是多余的眼泪而已。国民军死死地守着山头,面对迎坡而上的****,一阵又一阵的扫射,好像上天有意要嘲讽贫穷一般嘲讽****,雪上还可以加霜,伤口上还可以撒盐,唯独信仰是阵地,神圣而不容侵犯,誓死而归的。天时和地利,国民军都有的,唯独没有人和。雨过天晴,黄土沟里被尸体和血水塞得满满的静止在了那边,就是静静地,没有一丝风儿,没有一朵白云,只有‘天房山’有着五星红旗的壮美,好像是一首史歌,渐渐地响彻大地。骤雨后的空气应该是清爽,可是这里的空气渗透着血腥味,只有那些国民军才会张大了嘴巴去呼吸。横尸遍野吗?不是。不是这样吗?那是怎样的呢?你可以放眼看去,是尸堆,堆到了半山腰处,不是横尸遍野。”这是眼实,而非口传。老一辈的是眼实,小一辈的就是口传咯。而布诺的爷爷就在另处山的山洞里注视着这一场角逐,惊心动魄,渗人心脾,害怕,哆嗦,大脑深处的运动细胞,雨果天晴,便可溜回家去。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然而在有些人的眼里,本就是一场厮杀,放血的盛宴。什么是国,什么是家,在这片土地之上,他们的心中只有家,谁做皇帝不都一个样,日子还是得过,他们是什么?只不过是有着人面的白蚁罢了,那些忙忙碌碌的身影就是他们!胆大怕事,人前撑大,人后蜚语,是这块土地上人儿的写照。假使每家有三个儿子,一个读书考取仕途,一个在家务农照看老母,再者为商也罢,怎么都行,可偏偏许些人读了书还回来种庄稼,真是让人瞧不过眼,去当兵也行,不长志气,这便是布诺的小爷爷,是爷爷的弟弟。

    热爱生活,就像深深地恋着脚下的这块厚土,给予全部的厚望。都说会撞钟的和尚才是好和尚,那念经的和尚就不是好和尚了吗?钟归钟,经归经,喇嘛归喇嘛。生活就像一根大铁棒槌,你非得坐下来将它磨成铁杵不可。那挖窑洞就像磨铁杵一般,得把心实诚下来,认认真真的扛着‘蛮锄’一锄头一锄头的挖下去才行,如果长时间不挖,这个窑洞就会走劲,很可能之前的时间和成本都得作废。本干的就是体力活,吃不饱肚子也是个蛮揪心的话题,填不饱肚子不说,还得帮读书的哥哥送口粮,同是一个娘生娘养的,这待遇可不是一个娘能干的出来的。后来,布诺的大爷爷随了太奶奶的性格,自私自利,胆小怕事,每到一处就摆着一身官架子和官腔。用布诺的话说:“装腔作势!”这边的地形呈沟壑状,由低至高,人们的生活状态也悄悄的从低处渐渐地到了高处。挖窑洞那必须就得依着山沟沟,面朝山沟,背靠黄土地,才能做定居的首选。身后的黄土层必须是那种高而后的积淀型,否则就很容易造成坍塌,看不见生命的朝阳,那才是黑漆漆的窑洞,没有阳光,没有水源,没有风,没有声音,那才可怕呢!那个时候,没有谁看得见人间的模样。

    生活就像一个放在桌面上的空杯,透过杯纹看灯光,你就会发现色彩的斑驳,看起来真的好美,呈晕点状,只是颜色各异罢了。

    有一个家,是这块土地上那些所有人儿的梦想,他们只望得见生活。布诺的爷爷用了将近三四个年头挖完了三个主窑,其中中间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主窑,只有太奶奶一个人住在里面,左侧的是厨房,右侧是偏房,也就是布诺的爷爷奶奶的住所。布诺的爷爷挖完这三个主窑后,便和奶奶成了亲,有了住所就有了家,有了家就会有孩子,有了孩子才会有奔头。布诺曾说起过:“爱情对于爷爷那一辈人确实是太遥远了,他们只有婚姻,没有爱情。”我们将窑洞的模样描述出来,还原布诺少时生活的一种本质,少时的回忆对于布诺来讲,在他脑海中已是根深蒂固,对于他对老宅的眷恋,我们后文便会提及到的。“窑洞的另一种说法叫做‘土窑’它是背崖而居。它的外形便是小写字母n的写照,土窑的主材料当然就是黄土咯,还有当地自己做的‘黄土砖’来建造这个n字口。那黄土砖的工具就值得我们写到写到了,所谓的工具就是将两条精致的厚木板打造特光滑,再搞来两小块模板,做成长方形的形状,将两小块的模板削成小坎板,挡在长方形的两端,这就是黄土砖的模板了。这才是其一,还得准备一个圆状的石磨盘和一个石锤,就这三样,就可以做出黄土砖。这个n形门的建造就有些讲究了,左侧是门框,右侧是窗户,这个不能互置的,因为窗户处连接着‘土炕’的烟筒,只是连接,因为出烟口是在外面的壁崖上的,这个建造的厚度可非同一般,就窗户而言,前余15公分,后余15公分,总三十公分的余度,还得让出窗户的5公分,这就是建造窑洞口的厚度。窗户呈正方形,窗户和门板都是木制品。门框上方的隔板的长度也是三十公分。n字的上方便是一个大窗户,叫做‘透天窗’它的样式和别的窗户一样,只是大小的迥异。”这便是从外面看这个窑洞口的模样儿,很美观,对不?好些人家的n字上方用红砖固起来的,好看且又美观。“洞里洞外三重天,那就去洞里瞧瞧呗。首先呢,你得跨过眼前这道很高的门槛儿,也是三十公分,你得提高了腿,小心被绊着。跨进去时的第一步如果有阳光那可真棒,有着光照,窑洞可温馨了,特别是上方的‘透天窗’将晨曦的光照赐予我们,让我们感受世间的美好。如果没有阳光呢?你就会发现四周黑洞洞的,跨进去的第一步时你就会发现右侧的土炕,紧接着窗户,但是比窗户要矮了好多,这个土炕宽有三米左右,长度两米,在那土炕的边处有筑起来的一个小凸台,厨房的灶台紧接着土炕的小凸台,小凸台的下方就是灶台,灶台的后方不远处就是案板。案板的格式大致和土炕很相似,两边都有着木制的小凸台,案板的前方紧接着窑壁,案板的上方也置着小隔板,摆置东西用的。再往窑洞深处走些步子,你也会惊奇的发现一个黑咕冷冻的洞口,这便是农家的‘窖洞’,冬天的口粮都放置在了这里,供着一大家子的伙食。左侧的那边一般是摆放柜子,桌子,椅子之类的,厨房的左侧是放置水缸的。这个窑洞的深度达三四十米左右,越是往里走,心里越是阴嗖嗖的,见不到光的地方便就是‘窑底’如果此时蹿出一只黑不溜秋的大老鼠,你定会被吓的呱呱乱叫。此时你便抬头的话,你便会望见上方的窑壁,窑壁是呈半椭圆形的,但是窑壁上的凿迹却清晰可见,只是那痕迹被熏烟熏的有些年头了,那便是布诺的爷爷用蛮锄挖窑洞留下来的痕迹,蛮锄留下的痕迹,用的力度还是很谨慎的,没有深深浅浅的坑迹,就由这一点,就瞧得见其爷爷的用心程度的深浅。几根粗壮的横梁便横在了窑壁的上空,置在窑壁的两处,对窑洞的稳固性起了重大的作用,横梁上挂着几幅牌匾,只有牌匾上的金字才会让人儿驻足抬头仰望的。”这块土地上的窑洞大致的模样都在这里了,很原始,很生活,冬暖夏凉才是窑洞的招牌,在炎炎的夏日,即使多么毒辣的太阳,只要呆在窑洞里,你便就是这里的王和后。

    窑洞的模样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朴朴素素的,即使有着华丽的外表,也抵不过这块热土上民众一颗‘朴素’的心。生活有道,生活才是真谛,他们是单纯的,但愿他们不是愚昧的,假使单纯的愚昧就附在这块热土之上呢?仔细的想一想:这才是最可怕的,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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