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追完了《鬓边不是海棠红》,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追剧了,难得追完一个剧,两个字:唯美之爱。先说题目,鬓边不是海棠红,据说原小说是两个男人的爱情故事。
据 《冷斋夜话》上的记载:“上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力士使侍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上皇笑曰,岂妃子醉,是海棠睡未足耳。”此典故代代流传,“海棠春睡”成为后代诗人、画家不断吟咏、描绘的题材。后世的文学作品中常以“海棠春睡”代指杨玉环,以贵妃睡未足比喻海棠花的妖娆。后来随着咏海棠文学作品的传播与普及,发展为以美女喻海棠花。
从字面意义上看,就是鬓边没有红色的海棠花之意,这里鬓边没有主语,个人认为这里的鬓边指的是程凤台的鬓边,也有人从商细蕊鬓边的角度来理解,得到完全不同的解读。
引申出来,可以从空间和时间两个角度来理解。
第一个是空间之枕边,鬓边海棠红指代故事发生在北平,所以可以理解为程二爷远走他乡,远离故国,旧人分离,身旁再也没有那个商细蕊一样的人了。
第二个时间,商细蕊在文中对颜色是有一番自己独到的见解的,他院子里明明看的是红梅,但是,他认为梅花是活物,活物的色彩随着光线变化是不断变化的,根本不能用一种颜色来描述,就把这种红梅叫做白梅。二爷怀疑他是色盲,问他:这梅花的颜色?白梅在钨丝灯泡下是朝霞色。
这段对话是这样的,商细蕊颇有点感慨的样子,说:“今年冬天我都在外面,白梅花什么时候开的,我也不知道”。程凤台掐了一朵红梅花在手心里,端到商细蕊眼前。“商老板,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花?”商细蕊说“白梅花”,他那么理直气壮的,程凤台倒要疑心自己是色盲了。
程凤台把商细蕊拉到屋子里,对着电灯泡,又问他现在是什么颜色?钨丝灯泡下那淡淡的玫瑰红被镶了一层黄晕,于是商细蕊说这样看是朝霞色的了。
程凤台道:“认识商老板,到现在才知道商老板不是颜色,难道从来不觉得它是红的吗?”
商细蕊说:“白天我看它是胭脂红的,”
程凤台笑道:“对颜色分的还挺细致的,既然知道它是胭脂红的,为什么到了晚上就改口了?
商细蕊也反而惊讶了,看到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太阳下一个颜色,月亮下一个颜色,灯泡下又是一个颜色,这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非要以白天的颜色为准,说不定它本来就是粉白,被太阳照成胭脂色的呢,你们都看错了,你们是瞎的!
所以,如果按照商细蕊对颜色的看法海棠红可以叫做海棠白,鬓边不是海棠红可以称谓鬓边不是海棠白。海棠白约等于白头,只待年老。所以还可以看成年华老去,两鬓斑白,追忆流年。
当然这里的鬓边,主语看作商老板也是可以的,最后鬓边不是海棠红,是一个否定句。否定词让人联想到“不在”、“时过境迁”、“面目全非”的一些言外之意。总的来说,这个标题和结尾遥相呼应,给人很多想象和解读的空间。 部分摘自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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