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撸狗,看窗外的栾树林接着蓝花楹,再接着桂树林、小叶榕、香樟涌向江面。狗的呼噜声恬不知耻,有敲门声也没听见。
我听见了,没动。来客都会事先打电话,敲门的不是混进来发广告的就是走错门的。
过一阵子,敲门声又起。狗子翻身冲出去狂吠,我打开了门。
保安站门口问:“请问您有冲洗阳台或者浇花吗?”
又是楼下那个矫情的死女人!
这几年来,她说我深更半夜不睡觉害得她睡不着觉。保安天天上楼敲我的门,直到在门口碰到我回家:那阵子家里没人。
她说我飘窗沿引流的雨水害她主卧的飘窗浸水,大热天带个胖女人壮胆来我家查看,如入无人之境。几天后又让保安带着工人叮叮当当地弄了大半天,搞得稀脏扬长而去。
她说我阳台顶沿太宽积水流下去啪啪啪啪冲掉了她挂在栏杆外的拖帕:拖帕挂大阳台栏杆外头,不掉下去砸死人也滴水恶心人,独一份!那么多楼层,专门为我设计了一个阳台顶子,受宠若惊。
她说我拖动凳子的声音搞得她心神不宁。
她说很多鸟在我家空调洞里做窝定居,她的窗上栏杆上很多鸟粪:长期抓米喂野鸟,就是我干的,她不用知道。
那东西嘴碎毋庸置疑。可没想到的是,我的自作聪明会撞上她。寒暑假,家里总会多几个小孩子。支使他们买盐买醋据说可以锻炼那啥,所以想方设法让他们干点啥。
物管费本来可以网上交的,但那天脑抽,非安排他们去交现金。他们结伴而去,碰上那货坐那聊天,一听报房号,就把那熏人的裹脚布扯出来又长又臭地哔哔。最大的孩子八岁,不明就里,又惊又怕,哭着回来了。我马上打电话到物管处,要那货接电话,可她不在了。物管小妹无可奈何地讲完事情的经过,说她出去耍了,反正就是找不到她。
当夜,我扯掉地垫,随便几个娃跑跳追逐。我还陪他们玩水果蹲、捉迷藏等游戏到深夜,就等着高邻上来找我麻烦。可惜没等到。
后来物管又给我打电话,说她带着小孩,不看大人看孩子云云。我阴阳怪气:“她也知道心疼小孩?她有小孩还干那烂屁眼的事?”
那事不了了之,消停那么久,这又开始作妖了!我一步也不能让!
保安没有错,但为了惯着她敲楼上所有业主的门就错了。我们不是业主?活该长期为那个疯邻居自证“清白”?
我冷冷地:“没浇花!我疯魔症了冲洗阳台?我告诉你们,以后不准来敲门。叫她直接找我,或者报警!都交了物管费,踩着别人把她惯上天?下次再因为这种事敲我的门,我也去你们那儿闹。不就是能闹腾的才有安生日子过吗?”
保安呐呐而退。我有些不忍,但真没别的办法。这些年来的不堪其扰该了结了。
我知道那种疯婆子不少,都特么脑子有病,极端自私,欺软怕硬。都是惯的。
以后还有很多幺蛾子得出,我的烂文太缺乏泼妇精神病症状题材。我真心等着她打上门来那一天,到时候新帐老帐一起算,再填补泼妇文空白。
一箭双雕,美死我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