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清秀的脸庞,青色的衣衫微微飘起衬的少年脸庞更加和顺,而少年却不以为意背着一个小竹框,脚步轻快的向着一片高山走去,看似心情不错。
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每次出来不是为了练功就是帮娘亲采集。上一世也是,那渣仔也带着自己出去踏青,可那是因为满心满眼是那人,想着如何能在多入一分眼,历尽沧桑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无力感受了。现在真好,慢慢的感受。
看着眼前的巍峨高山一时犯愁,可一想起山上那药用价值高的药材时,只能认命的一步一步爬了。
虽然自己内功好,可这也没个踩点的呀!说来也怪了,自家娘亲给自己的那本半世欢和那本内力心法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处,估计是娘早有意传给自己吧,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但脚步也没停,看着越来越陡峭得高山,在低头看向空旷深邃的平原腿也不由自主的抖得厉害,一边爬一边暗暗的计算掉下去能用几成内力,终于历尽千险的爬向了山顶看见遍地的不知名野花,茂密的森林,也觉得值了,慢慢镀步走向那不知尽头的森林。
脚下没腿高的野草让找药草的人有点严肃认真,用手一边翻看草丛一边在撒着驱虫的药,终于在太阳快要西下的时候找够了所有药材,要从偏颇的小道走下去的时候脑后一疼,在失去了意识的时候心里想到,什么鬼,便就昏睡过去了。
脑子翁翁得想,耳边传来了杂音,听的不真切。
哎呦!这小娘子看着瘦小怎的这么重,累死爷爷了。
哎!你还说。老大不是让咱巡逻的,你出的馊主意要把人抬过来还把人劫了过来,看你等会怎么和老大说。
小黑,你这可不地道啊,人家都晃达到自家墙后了,难道你还想请人喝茶啊。
喝你个鬼,你到想的好,这一看就是个贫家姑娘,你就算劫来了也没人会来赎人的,还有会多个人多张嘴,老大也规定不能劫姑娘啊。
睁开眼就看到两个身影,有默不作声的又瞧了瞧,前方放着一张大大的虎皮卧,下方放着几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茶壶,而两个人正坐在桌前说着老大,赎人,什么的字样,原来是被土匪劫来了,原本自己可以应付的可没想到这山后还真有土匪,娘没骗我啊,可姑娘又是谁,难道还有被抓来的?也没看见人啊。
把人带上来,一声冷峻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还在想着幻想的某人。
就是他,大哥。我和黑奔出去巡逻就看见这小娘子在寨子旁晃荡,就把人给你带回来了。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是啊是啊,大哥。这小娘子在那晃达我和奔黑才把人抓来了。一道附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本来听着这俩人一个黑奔,一个奔黑的叫着,暗暗觉得好玩,可听见小娘子就不淡定了谁是小娘子了,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你大爷是个男人,很有气概的男人。嗯,若果忽略那白白嫩嫩的模样的话。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
取掉麻布。有一声冷峻的声音传来。
哎!土匪不都是膀大脖子粗,恶凶凶的吗?这听着声音不像啊!难道也是被迫的。不管,反正按自己的本是能逃出去,不然娘亲该把自己给念死,自己也会把自己鄙视死。想着事就被人推了一下然后窸窸窣窣眼前亮了起来,接着转头看见两个特有喜感的人两人,别说这俩长得还真像啊,一样的小辫子,一样的麻布桑衣,只是眼睛不一样,一个眼睛里看着就能看出一股灵气,另一个眼睛内装着沉稳,估计这俩人就是黑奔和奔黑了,哈哈哈,好玩。边打量着便抬起了头看那土匪头头,可没想到像吓了一跳一样,有转身仔细的看了起来。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眼神只是这双眼里少了看自己时的柔情,一如前世的薄唇,只是这具身体显得更青涩,那他是不是也不自己一般会重生,
……
你就是那在寨子晃得人,你有何目的。他声音极冷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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