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酒杯,傍晚……都是空的。
直到次日清晨,阳光在西墙上投下青瓦锯齿状的边缘,我才开始慌张——1992年的风一直吹拂着我,击打着我的性格,调整着我所看见的事事物物,它们的意义。
人世间,有各种风。
风声一度是我的忧伤,风声是存在着“过去的时间”的证据之一。比如,1992年我出生,2020年女儿出生,我叫影,她叫一。
始终有一股风关系着我们。
在我的记忆里,第一阵风吹来的是荒山上的阶梯,是父辈们的命。像通往白云的陡台阶,后来才知道那叫梯田,是最苦难的记忆。
有时,我的童年的风会在窗前的核桃树上无形聚集,吹落2020年的几片叶子,叶子敲到玻璃的时候熟睡中的一总被惊醒。哭个不停。
那时,我总会莫名地忧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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