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习惯了城市里各色灯火的喧嚣,才觉得,这里的夜色是如此厚重的黑,化不开,融不透,静谧地执着地黑,天边的那勾玄月,像噙在口角的浅浅的笑,兀自亮着。
夜,愈发浓重了昨冬残存的些许寒气,清冽的味道就自然地厉害了些,跑过的一丝儿的风,却也没觉得怎么凌厉,明早儿大概就会在墙角泛上喜盈盈的一星儿绿意,毕竟是了,好歹的也该松泛松泛脸儿。
不觉想起那年,在峨眉山里看夜里的天,那天色从四围的黑蓝、灰蓝到头顶的透蓝,是总不会在城市里看得到的,巧得是,一颗星灼灼中天,恰到好处的独处,越发的亮人的眼。
时间真快,恍然数载。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 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玉楼春》南唐 李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