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的表演不错吧?”绿子打断了沉浸在视觉奇观中的清泽。“现在该拆我的礼物了。”
清泽收回视线,看着绿子坐在轮椅上仔细的解开礼盒的扎带。
机械钟在明月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个就是您说过的擒纵机构吧?”绿子眼睛发亮,指了指长颈鹿腹部露出的齿轮结构。
清泽点点头。
“精妙至极!”
绿子把玩了一阵,发现了腹部隐藏的发条,接着像孩子征求大人的许可一般,回过头看了一眼清泽。
清泽再次点了点头。
绿子极其认真的一圈一圈的拧紧发条。
“安德鲁!”几乎是在松手了一瞬间,绿子心里做出了认定。
安德鲁挺直了脖杆,有模有样的迈起了碎步,腹部深处的迷你八音盒发出“咚当当,咚当当”的音乐,旋律有些耳熟。
“这音乐,好像在哪里听过呢。”绿子也这么觉得。
“《维也纳森林》圆舞曲?”
“森林圆舞曲?”
对没错,是《维也纳森林》圆舞曲,继《蓝色的多瑙河》之后约翰·施特劳斯创作的又一部杰作。清泽回想起来,这首曲子确实是在中学的某节音乐课堂上听到过。当时音乐教室的桌椅是单个排放的,那位喜欢给他做心理测试题的女同桌被换到了前座。老师在播放乐曲之前,提出了有趣的要求,请同学们闭上眼睛想象音乐所传达的画面。清泽没有照做,而是半睁着眼任由目光穿过睫毛,停留在前座的女同桌的背上,她脖颈上细碎的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可爱的金色,根根分明。
清泽试图借由音乐再次回忆那位女同桌的长相,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仍是那个金色的模糊背影。
����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