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VX封面换成我的照片,你的朋友需要知道你已经有了我。”司马浩图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米团要求说。
“……”米团本来就极少发朋友圈,偶尔发的,都是分享一些对大家有参考价值的有用信息。为何一定要发两个人的照片呢?实在非她所想,她也不想被强迫去做自己不愿做的毫无意义的事情。所以,就回复了一个省略号。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你已经有我了。怕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吗?” 司马浩图显然不满意米团的回复,接连发问。
“没有!”米团实在无法理解,发朋友圈,还被司马浩图解读成有那么多的用处。想想自己,平日里不仅极少发朋友圈,甚至十天半月个都不会去看朋友圈。偶尔看看,翻到自嗨秀恩爱和炫耀的,甚至有些心生厌恶的。还有今天早上分手,晚上就换了新朋友秀恩爱的,真是让人费解。朋友圈,放两个人的照片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呢?米团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当然不可以。
“什么叫没有?你还爱我吗?”
“爱!”
“你在耍小孩子玩吗?爱我为什么不听我的?爱我,害怕别人知道你有我?你朋友圈分享,有几个是我?你给我解释清楚……”司马浩图显然认为米团不听他的就是错误的。
“我在上课!”米团回复。
“你在上课,我全天也都是课呢。我也在上课!”
司马浩图不曾意识到两个独立的人,尊重彼此的生活才是相互继续交往的前提条件。强制要求对方改变,或者高压要求对方服从于自己,才能证明对方爱自己的逻辑,显然也是荒唐可笑的。他不仅没有意识到认知歪曲,甚至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导别人。他满眼皆是对方的错!!这不仅让自己难过,也在伤害着还爱着他的人。
“……”米团内心很难过。
“以后,只要有空就要给我打电话!上课没空,下课有空吧?” 司马浩图依然是命令的口气,似乎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理一般,对方必须执行。
“好吧,我尽量。”米团回答。
下课了,米团给司马浩图打电话。司马浩图又是一连串的质问,米团逐一解释。
“米团,公益志愿者们都到齐了,就等你呢。快点。再晚,就赶不上队伍了。”舍友彩兰大声叫着米团。
“好的,我就来!”米团匆匆挂了电话,快速跑向集合地点。
米团一路忙着与同行的志愿者沟通公益活动细节事宜,而司马浩图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半个小时的路程都没有停止过。
米团内心甚至有点害怕了,她不想面对众多的人,再去重复那些说了半年,自己都感觉无聊的回答。所以,一路,为了不引起同行伙伴们的更多关怀或者猜疑,她就一遍又一遍挂了司马浩图的电话。
司马浩图那一连串毫无意义的责问,永远也无法解释清楚,其实根本都是无解的问题,怎么解释司马浩图都不会满意。因为司马浩图发问的时候,已经在他的内心设定了结果,那就是,米团是错误的!
终于到站,米团下车,第一时间拨通司马浩图的电话。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司马浩图拿起电话,没有问候和关心。只有大声的责问。似乎米团做错了事情,需要被控诉一般。
“很多人,不方便!”米团平淡地回答,内心充满了烦恼。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说我男朋友有事情,我要与我男朋友打电话,理由多么充分,怎么就不可以?”
“大家都在忙,我不干活,给你打电话,不合适!挂了吧。”人生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妈妈说了,一定不可以封闭自己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是催眠、这是PUA,会让她丧失自信心,丧失内心的力量,直到无力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白痴,任人玩弄。她不可以这样,她一遍遍告诉自己,理智一些、再理智一些。
“什么时候合适?你一直在忙!”
“有空给你打电话。”
“我一个舍友,他每天都与他女朋友聊天,聊很久。他们有时间你,你为什么没有?”司马浩图,开始了对比,他举例别人多么好对标得出结论米团做得不好。
“我真的在忙!对不起。” 米团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开始忙碌起来。是的,情感一团乱麻,也不能把正常的生活给搞的一团糟。她必须忍着难过,做好自己当下该做的事情。
……
无休止的循环,相同的、无意义的责问和解释。
米团感觉身心疲惫,已经萌生了逃脱的想法。可是她依然这么坚持下去,她说不清自己为何纠结,又为何有所不舍离开。
米团妈妈也说过,不要让那种无聊的人耗费了自己大好时光,荒废了学业和人生;远离那些表面上对自己好,实际上一味否定自己的糖衣裹着的炮弹,让自己的自信心一日日被消耗点,最终成为了自我感觉无用的人。每日的事情,要用理智去处理,而不是拍拍脑袋,任性所为。
然而,米团,最终没有听明白妈妈的话,或许听明白了,却没有决定去做。
最难过的是那“情关”,尤其是青年时代的女孩子,尤其容易感情应事或者是非难辨,甚至当处于囚徒困境时认敌为友的情况也会发生的。真希望米团,早日度过“情关”,让内心被正能量和有价值的事情充盈着,迎来敞亮、清新、拼搏、阳光、进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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