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星期日:突袭逮捕行动
1971年8月14日的帕洛阿尔托市是平静而美好的,然而一些问题却在外围慢慢的酝酿着,黑豹党宣称回归,黑色势力所正在接受审判,女性解放运动正在起飞,越战仍在持续。在帕洛阿尔托市一些年轻人的人生也即将开始转变。
社区之恶,社区之善
在纽约和帕洛阿尔托市感受到不同的社区认同和个人认同。作者想知道在匿名状态时人们是否能够辨识反社会行为,对处于外在侵略情境下会如何反应?他决定用帕洛阿尔托市毁弃汽车的实验研究来检测其中的不同样貌和效标。作者的许多研究显示为去人性化的受试者以自觉较为个人化的受试者不容易感到痛苦。
在纽约布朗克斯作者设计了对照试验,引诱破坏一辆取下车牌的外型亮眼的所谓报废车。实验完美的呈现了”内在匿名“效应。在帕洛阿尔托市的那辆车,虽然同样外观引人瞩目,结局却完全相反,就没有一个人去碰它。
在这里作者对社群进行了操作性定义:人们会对所居住地的非寻常和可能违法的事件十分关心并且采取行动。这样的利社会行为是以互惠利他主义为前提的。
这种”匿名“的力量使我们认为他人不认识我们时可能会促成反社会的行为,也就是说四周充满匿名的环境时可能成为违反社会规范的前兆。这个实例也成了”破窗理论“的实证证据,在匿名的情况下对他人的责任以及身为市民对自身行为的职责降低了,”大众混乱”形成犯罪的情境刺激,从而迎来真正的犯罪。
支持破窗理论的那些人认为只要移除这些混乱是可以减少犯罪和街头混乱,在某些城市运行得并不理想。
在帕洛阿尔托市这样的城市,社区精神与物质生活存在着一般公正和信任的精神,不太可能引发类似遗弃在纽约车站里面的情形。这种奇特的方式也成为了引发斯坦福监狱背后故事的契机。
居民与学生的对战
在20世纪70年代,因为反对联邦政府干涉印度支那,反战学生与警察发生了冲突,缘由是帕洛阿尔托市长采取了错误的决策,他在惊慌之余调派警察,警察失去了原有的耐心,动手打了原本该保护的学生们引发冲突,于是两方面对峙起来,媒体只针对暴力和破坏行为进行了负面的报道,对于战争的思考没有丝毫没有影响。
斯坦福校园的学生与警察和大学城居民之间出现了令人难受的气氛,这在以前是不曾见到的。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泽克采纳作者的建议,与作者合作开发的一个市政警察计划,学生参观新警察部门,警察们则获邀共进宿舍餐厅和进课室上课,以此来解开冲突爆发产生的敌意。局长同意用真正的警察出面逮捕参与实验的假犯人,这样失去自由的感觉远比自愿交出自由来当受试者更逼真,于是斯坦福监狱实验就开始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
在作者做好实验开始的一些准备时,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小队长并没有开始执行非法侵犯的大规模突袭逮捕,幸运的是作者谨慎的科学智慧帮助了他。以拍摄逮捕行动中的警察英姿为切入点,说服局长说这是一次树立良好警察形象的最好机会。通过媒体的力量弱化了制度上对于研究计划的抵制。
在斯坦福心理学系的地下室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狱卒,制服,床铺,食品等等,录像监视设备,各部门人员全部戒备待命,只待犯人们的到来。
虚荣,你的名字叫做电视新闻出镜
在警察逮捕嫌犯参与实验在正常人眼中是重大的实验,在两位参与逮捕的警察心目中更是如此,为避免横生枝节,作者以能出镜会播报名字使警察产生虚荣心,保证能逼真的执行逮捕程序,包括宣读“米兰达权利”,控诉疑犯破窗破门盗窃,或是持械抢劫,并将嫌犯带回总部完成登记,印指模,填写刑事鉴定卡等所有平日一贯的作业流程,最后的运送工作则是由参与实验的人员。
好戏正式开始
执行逮捕的任务之前,在检查犯罪登记处,作者及其助理耐心解答了其他人的某些疑问,参与实验的人的选择标准,没有被逮捕的经验,没有生理或心理问题,并经过心理评鉴和深度面谈,虽然很多人选择当犯人,但对于狱卒还是犯人采取的是随机抽取的方式,对于选为狱卒的人并没有给予特定的训练,只是提醒他们如何维持规定和秩序。而被分配为犯人的孩子们只是告诉他们呆在家里或宿舍。
对于为何不选择在真正的监狱中进行实验,作者给出的解释是在真正的监狱中,实验者是无法做到自由观察监狱的每一个时段,无法探究和理解犯人和狱卒之间关系的深层结构,借助于一个创造出来的监狱的心理环境,研究者可以更好的定位观察记录和建档所有被教化成狱卒,犯人的心理过程,也就是说通过实验我们可以得知一个人在适应新角色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变化,能否在短时间内就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在这个过程中心理学上有什么意义。
作者说明挑选的受试者是正常,健康的,心理的各个项目都在平均值附近。在研究中,针对某些事件就可以分析特质或情境的因素。这些同质的有着类似地方的受试者在实验后又会发生什么变化?人格是否会改变?是否会更容易辨别?这些正是此次实验计划探讨的问题。
“有个警察在外头敲门”
执行逮捕的过程使修比确实体验到了嫌疑犯的感觉,他配合着按照常规完成了征询的过程。作者担心在逮捕第一个之后,警察未必情愿去完成后面八个人的逮捕。作者希望实验处于可控的状态,真实社会却有着太多不可控制的变量,任何一个不可预期都会搞砸精心的计划。在总局是修比不熟悉的环境,缺乏社会支持,在这里质询更容易被警察控制。被蒙面带到拘留室中孤单无助,还想着这些混乱的起因,在想到签下弃权书时,认为某些人可以帮他随时退出协议,他稍感欣慰。
猪来了猪来了
轮到道格被逮捕了,逮捕场景一样很逼真。他意识到或许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虽然是这样想的,他坐在警车后座时却遭到贫穷对他的压迫和从他国家的资本-军事统治者夺回一些权力的必要。他希望这个小实验会给他力量,如同他所崇拜的乔治.杰克逊一样,通过训练心理和生理,从而可以与法西斯统治下的美国对抗。随后漫长的侦讯过程是道格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是实验的一部分,或者是被真的逮捕了?这些偏执的念头使他感到惴惴不安。
警官,我准备好被逮捕了
汤姆.汤普森,一个健壮,勤奋,节俭的年轻大学生,参与实验的目的无非是一因为薪水。他把这两个星期当做是快乐的假期,有三餐,有热水澡,有真正的床。作者形容他像抽中乐透一样开心。他对未来十年最想从事的工作并没有具体的计划,只需有组织有效率工作,但在目前的政府管理下是不可能办到的,在经济稳定后结婚是他的期望,所以参与实验最大的原因是可以领到可观的薪水。
对汤姆的逮捕是所有人中的最后一个,她表现的出奇的合作,从容,不抵抗,对逮捕他的警官来说不免明显得有些古怪,落在一般人身上只能代表事有蹊跷。乔形容她是如此诡异,如同敌军派来的训练有素的卧底。
所有的犯人逮捕完毕,即将来到乔登大楼的心理学系的地下室,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狱卒们已经准备好实验,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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