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妖,欲求长生,得道于斜月三星洞。但,在诸天神佛的眼中,我只是个妖,需加以指点的妖。可后来的后来,我成了佛,斗战胜佛。也许,我不配为佛。但,我更不屑为佛。我恨一切行恶的人,因而,面对恶人,我不会慈悲为怀去感化他,更不会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去说教他。我只会一棒镇杀他,还世间一个清净。伪善的佛却说我罪孽深重,需镇压五百年方可消去恶业。我不语,却大闹了天宫。天上的星宿换了又换,天门的守卫走了又走,只有玉帝王母还是当年的模样。我笑,容颜易改,物是人非。当年看守我的仙童,也早已退居二线,变得无足轻重,他的后代仍在底层挣扎。五百年后的我,锐气不在,成了取经人的徒弟。头上的金箍束缚着我,只因我太过强大需要制约,那深入骨髓的桀骜与不驯令诸天神佛胆怯。授我道法的恩师,避我不见,更不许我,在外提他的名号。我看似强大,却也渴望得到认可与鼓励。漫长的孤旅,使我变得敏感。猴子猴孙是我存活于世的理由,他们需要守护。也许,我太过幼稚,轻信了佛的话,受之驱使。头上的金箍,不仅是禁锢更是种羞辱。我怎愿成佛,我的双手沾满结拜兄弟的血,变得世故,再不愿提及五百年前的桀骜与不驯。当我举棒镇杀诸妖时,头痛欲裂,只因反抗太过激烈。所谓的诸妖,不过是五百年前与我一起征战天庭的兄弟。我怎能下手,怎能违了本心。当,最终到达西天,见到诸佛时,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原来到最后只是为了仇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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