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想到的
离南山最近的一次
是躺在操场上念着自己的无所事事
那时候热已经褪去
秋风跟着就来
从南山来,从秦岭来
不像一个姑娘那么温柔
它是一个男子,昂首阔步
向我越靠越近,带我越走越远
我摸过沣峪口清凉的水
尝过登上终南山汗水的咸
还想再读一读郁达夫故都的秋天
一读到秋天,就会想到你,
也想到那句梅花落满了南山
于是责怪自己写你写的太晚,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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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藏起来的秋天
秋天,整个园子都是香的
路旁的树,行走的人,吸进的空气
就像春天的时候
不过,在这里,春天就只剩花和雨了
早晨,做清洁的大叔把秋天扫走了
一场雨后,又被满地的小碎花接了回来
我在树下穿行
一天三次,或是更多遍
期待一些簌簌的花能恰巧落在我的头顶
伸出手能握在手心
每天,我都在计算一朵花落在头顶的概率,它总是优雅
在不经意间
落在书包上,肩上或是脸上,再滑过鼻子,嘴唇
一朵花竟比我还要贪玩
躲进了我的新衣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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