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挣扎,病魔慢慢吞噬了躯体,从偏僻的地方去大都市动手术,希望的康复没有回到躯干中,慢慢的油尽灯枯,只有在这个人生出生和落幕的医院里,等待最后的晚餐。父母,外婆那些她一直陪伴的老人,泪眼婆娑,那时她正风华正茂,精力充沛,两个老人要她留在身边陪伴,一个出嫁的姑娘就如同没有出嫁在伺候父母,两个孩子出生了,她在父母身边,病魔缠身依然在父母身边,她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否正确,姐姐弟弟,她似乎拥有这个世界上最豪华的亲友团,有后援让她抵御了与丈夫别离,抵御了她自己小家没有着落,抵御了丈夫的不理解,她不知道这是孝顺,还是自己自私,这些疑虑一闪而走,就这样在父母身边,没有照顾哦过公婆阿公,那个丈夫抱怨最多的一点,铁了心她没有动摇过,就是动手术也没有动摇过已过往的事,她总说丈夫忙,没有时间,哪怕抽空看她一个病这的躯体,有丝毫无助,父母姊妹总是及时在身边,从病魔到的时候就一直陪伴,把她心里空间填满了,她不感激都不行,丈夫的怨气一个符号烙印在她的生命最后一段旅程结束时。最后七天,七绝之期,那个符号表情包在医院病房游来游去,她的疼痛若轻若重,忽忽悠悠,梦游在那个符号空荡荡的时候,只有两个孩子的手,才理解符号是真实的表情包,符号的气味她觉得遥远,熟悉的是父母家族强大亲友团,她失重了,跌落在医院病床上,她看见一只手还继续努力推她走向炙热的太阳,那些辉煌她没有迟疑过一次,以致没有转身看那孤悬的月亮,初一十五的阴晴圆缺,她坠落在太阳光芒万丈的余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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