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纵使我感慨良多,不过都是跳不出世俗的小我,又何及子美忧国忧民的万分之一!
小东西,十月二十三日咱在小城呢,那天是壬寅年九月二十八,星期日,霜降。阴,13度到18度,空气优。霜降,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八个节气,也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象征着天气渐冷,初霜出现。这时节,万物毕成,毕入于戌,阳下入地,阴气始凝。气温骤降,昼夜温差大: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注意防寒哦!
那日古城核酸贴纸:永宁门。共筑中国梦,奋进向未来!愿这盛世如我们所愿!
嗯嗯,是呢,中国梦靠中国少年去实现。不容忽略的是,三年的网课有小部分孩子把自己的天职抛到了九霄云外。沉迷网络不能自拔,游戏、小说、视频……这其中囊括了各个年龄段的学生。咱也不知道时代前进的浪潮里有多少少年被洪流淹没,幸好,大部分少年是能够与时俱进的。
七零后学生时代还没有网络,游戏啥的更没有。可却丝毫不影响学校就是我们的天堂,老师就是我们的玉皇大帝。谁家孩子不听话,家长就会把孩子交给老师全权负责。老师要夸一个孩子,全村人都觉得这孩子将来必定有出息。老师要训一个孩子,家长感激涕零。乡亲们没文化,所以,他们把孩子送到学校,相信孩子跟着老师不至于做睁眼瞎。就是这份无条件的信任,为老师这个岗位赋予了无限的荣光。孩子不听话,任老师处置,家长绝无二话。那时候,同学们最骄傲的就是被老师领回家,帮老师打个支应啥的。我到现在还记得,小学一直做班长的我,给女老师掐虱子虮子,没觉得脏,反而还觉得很荣幸。老师瞧得起你,在我们那个年月,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哪里敢插话!哪里敢顶嘴!后来我教学时,孩子们会去我们家吃好吃的,接送我上下学, 家长更是恨不得对我顶礼膜拜。我对孩子们好,但严格起来也是真的不留余地。该罚抄写罚抄写,该罚站罚站,该上戒尺上戒尺,和孩子们一起学习一起成长,生活里除了教学再无其它。孩子和我的关系好到成绩不好都没脸见我似的,我离开时甚至集体罢课。家长高看我一眼,我玩命做教育,不想误人子弟,不能愧对江东父老。虽然是代课老师,但却收获了最高贵的尊重。
八零后的孩子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最关键是家长的想法开始活络起来,懂得了维权。做教育就没有原来那么容易了,而老师的工作也开始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九零后那一代孩子家庭条件越来越好了,孩子们活成了公主王子,说不得训不得,老师的工作更难做了。
零零后的学生,你敢教育我,我敢举报你。老师慢慢变得佛系起来。
教网课这三年,不堪回首啊,不想也罢。
昨日许是阴天的缘故,有些小烦躁——可能皇阿玛进食不太好,我看着干着急,真想再下胃管,那样至少不咳嗽,没有那么难受!但若不狠下心来,一直吃流食,显然食不知味不说,会越来越没力气。我和老人家讲了这个道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明白,听进去多少!我深刻地理解了儿时父母对我们的恨铁不成钢!此时,我不就是如此吗!皇阿玛已经这样了,我干嘛残忍地勉强一棵小草去成长参天大树!咽不下去就慢一点儿,除了吃和睡,余生于皇阿玛而言,没有更大的事儿了,我无需急吼吼!睡醒了就吃,吃好了就睡。无忧无虑,挺好。
小书迷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匆忙的人们,渐渐忽视了天气的变化。阴天不抱怨了,但晴天也没空欣赏了。影响心情的指数多元化:同事关系好坏、领导重视忽略、工资多与少、职位高与低、房与车的价格昂贵还是低廉……
这样不好。人人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像也做不到,至少自己首先能做到足矣!
大学已经放寒假了——这一届的孩子们,有多少被网课误了终身!
外甥女和侄女一个大二一个大一,她们同学中有一些家庭条件好的走了高价民办大学,还有已经外出打工的……网课后,好在两个孩子都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学校,且平价的,挺好。
兄妹都吃过没文化的苦,自然知道教育的不容易。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从来不对学校教育指手划脚,即使真的极个别时候有点小瑕疵,也绝不会在孩子面前说老师的坏话。在维护老师尊严以及孩子自尊的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的点。上网课的时候,不打扰孩子,给孩子独立的学习空间,不会闲劲儿难忍对老师说三道四。谁没做过学生呢?老师又有什么坏心思呢?哪个老师不是像家长一样希望孩子有个锦绣前程?
我是说,网课不是孩子成绩不好的借口和理由。谁不是上了三年网课呢?孩子的教育只靠学校不行,只靠家庭不行,只靠社会不行,惟有三者携起手来,那才是一个完美的闭环,不是吗?
当我们站直了做教育的时候,做老师的幸福指数最高。当我们跪着做教育的时候,如何能教出站着的学生——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这样崇高的地位一去不复返了呢。
不过任何时候,任何同等情况下,再苦再难都有人脱颖而出。细思极恐:能耽误我们的永远只有我们自己罢了!遗憾有的家长始终不知,教育永远是先学做人再做学问,不然知识再多又有何益!
小城今日晴,零下6度到6度,空气良。我下了楼就寻找我的明月——那一芽悬在半空,在楼宇之间,仿佛顶楼的人伸手出双臂就能与它相拥!
路上早点摊循环播放的录音吸引了我:刚出锅的油条豆腐脑,热乎滴!小东西,唇齿间可还有儿时的记忆?那时,我们把油条叫大果子,油锅里捞出来,长长的一根金黄 ,看得人流口水——我尤其喜欢看上去厚厚的,金黄里面裹着一个我不知道的神奇的世界。我总以为我能吃出炖肉的感觉。一年到头,要么去戏楼下吃,要么就是春节时央求大人试着做一点儿,那是有技术含量的,可不是随便谁都会的呢!再后来,十里八村有两个专门卖油条的,骑着自行车带着箱子走街串巷,“油条!”就这两个字,不用再吆喝,大家端着棒粒出去换,你稍微慢一点儿,就得等明天再来!如今,油条油饼的,都不再是啥稀罕物,早已勾不起我们肚子里的馋虫——可能馋虫早就随着生活条件的逐步改善销声匿迹了!今早来碗菠菜虾仁小米粥,敬天边那陪我晨练的一芽!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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