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走过涂滩
把脚印留在沙漏里
海浪来,抹去了痕迹
在赤裸的风中
死去的海螺发出阵阵哀嚎
行人的脚把它蹂进沙土
等到晚上的月光来临
海水再次流进它的残骸
填补它空虚的魂
终究才重获新生
而我还不得新生
那年的海水很深很刺骨
抹去我脚印的同时
也带走了对我的眷顾
神灵是否存在于那云层之后
而不敢回应我,惺惺作态
用雨水一遍遍,洗刷我的旧念
不知我这个怀旧的人有多固执
时光总是游说我
仿佛想让我明白
那是一种易逝的消耗品
不保值,也难翻新
终究我才是那个怀旧的人
活在旧世界的新生里
图-话晨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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